人一直保持着距离与冷漠。
枣子唤刘哩前来帮余浅冰补牙,推命理入里屋去。
良久,雨渐停歇,天空中的黑云依旧密布。命理起来时肚子依旧疼痛,不过此刻的痛终有缓解。
她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换好,而且身下明显有垫着东西,不过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
身边药材多样,她以为自己来到余斐的药铺里,视线寻绕四方,才发现枣子脸色苍白,倒在地上,无力翻身。
命理捂着小腹掀开被子,却遭到枣子拒绝,她说此刻应该保持休息状态,不可乱动,刚修复的基底层极其脆弱,稍不注意便会再次破裂。
可命理怎忍心看她一个弱女子无力躺在这冰冷的地板上?她刚喊一声六哥,空凌熙就冲进门来。
命理指着地上的枣子,他知道命理的意思,但不立马去扶她起身,而是喊了一声程瑜。
枣子被程瑜扶起,说是自己灵力耗尽得回屋休息。离开时再三叮嘱命理不要乱动,否则一切将前功尽弃。
还没等命理回答,空凌熙便回答:“嗯,我会照顾好她,枣子你放心。”
停顿片刻,他又道:“程瑜,关门去,外面凉,我怕命理着凉。”
空凌熙时而莽撞时而温柔,命理坐在床上,感受到无比温馨。
他细致入微给她盖好被子,手掌握着命理的手问她道:“还痛吗?”
命理心里暖,再怎么痛也会朝他摇头,并不想让他担心。
她无心享受爱情光环的照耀,心里只想着六哥被打那件事。她想问空凌熙自己六哥去了哪里,但终究还是欲言又止。
想来想去她越来越不安心,总觉得六哥会去找大哥。
终究还是问他:“空凌熙,我六哥呢?”
空凌熙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告诉她不要去找六哥,男人之间的事他们会自己解决,根本不需要命理插手。
可命理爱管闲事的秉性难改,非要闹着去看六哥。
空凌熙终究不忍心,便悉心道:“既然你不放心,那我去看六哥,你要有什么事可以叫程瑜。”
外面雨声沥沥,她忽然想到空凌熙的毛病,又开口道:“你叫程瑜去吧,留下来陪我,说说我的身体状况。”
“嗯,我去看看他们那边的情况。”他关门而去。
命理的心情很复杂,按理来讲大哥被余斐夫妇洗脑,应当什么也不记得,莫非现在已经记起一切?
以前余家平静,并无任何异样,她已经猜到这期间自己定是被洗脑过。
脑海里的记忆时断时续,事情都连接不上来,再细想下去便头疼无比。
她想要在此地做生意,那得弄清楚从前,若是结实了什么仇家,那生意之路必为坎坷。
想来想去,得找机会问清楚大哥用的是用什么方法恢复记忆的才行。
空凌熙悄悄开门漏出一条缝隙,说程瑜已去盯着六哥,他要去给命理熬药,便让命理自己好好歇息。
命理朝他点头,可她哪睡得着,空凌熙走后她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
窗口忽然传来一阵狂风,有人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