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六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命理问题一出,他抬头望着罩花灯,陷入一种迷离的沉思。
“七岁的时候认识的你,然后就认识他了。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他很熟悉,但我又想不起来他是谁,后面也就不管了。”
“我有一个朋友,她母亲被她未婚夫的父亲*****了,而且她母亲还希望他们成亲,你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
“有,这完全不符合逻辑。按理来讲她母亲应该恨他父亲才是,怎么还希望自己女儿嫁给仇人的儿子?”
……
半个月有余,命理总是想着大哥和空凌熙的话,伤势已恢复得差不多。
她总是理不清这其中的关系,回到家里,大哥早已不见踪影。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我假装未睡醒的样子,一口恍若清晨刚醒的朦胧嗓回道:“谁啊?”
“你六哥。”
“六哥,我还要在睡会儿,晚饭时间到了再起床,现在别吵我。”
她本坐在床上练瑜伽,听到六哥的声响,便赶紧将被子盖住自己。
若是余浅冰闯进来,还能给他一副她还没睡醒的错觉。
开门的“嘎吱”声传入命理耳中,她翻过身去不理余浅冰。
在她的世界里,父与子本是不同的个体。
六哥父亲犯的错那本该由他父亲本人来担,而不是由后代来担。
这些天她每天都待在闺房之中,对外宣称自己休息养病,其实都是在思考和计划以后的复仇计划和商业计划。
在外人看来,她每天无所事事,成了整个东南的废材女。
到了饭点便起床简单洗漱,吃完饭又继续窝在薄被子里睡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就连府里的丫鬟都拿这事议论她。
“命理,六哥要出趟远门,你在家自己注意‘照顾’好爹娘。”
余浅冰将“照顾”这两个字说得比较重,她也明白他的意思。
对于余斐夫妇的洗脑活动,她脑海里没有一丝记忆,但余浅冰的话也不是不可信。
现在心里终究得留个底,什么东西都得找时间验证一下。
对于他人的话,她都持有半信半疑的态度。
她随口一问:“去哪?什么时候去?去干嘛?”
他也简略的回答:“去灵漠,太阳落山时出发,采摘‘义涸’。”
“哦,快去快回,别耽误了我的面膜制造,制造一亿张面膜给我,你每天至少得制造25万6410张给我,顽国一年390天的时间,差不多够一亿张。”
余浅冰瞪大双眼看着命理,不可思议道:“噗,余命理,你这是要榨干我!”
命理倒是瘪嘴一笑,转身手关节支撑着脸颊,侧躺在床上逗他道:“别人报恩都是做牛做马,或者以身相许,这两样,你二选一。”
“我……”
瞧他那有话说不出的样子,命理掀开被子起身,走到桌边优雅倒了一杯茶润喉。
“余浅冰,难不成你想以身相许?以身相许的话就做我一辈子的牛马。现在就这一年的时间你都支撑不了,还怎么把我安顿好?”
他站在窗边轻蔑一笑:“就你这懒样,还妄图做生意?天天卧床不起,恐怕一天都卖不出去几张,卖出去几张都还是那种算你幸运。”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