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姑娘,您可不能进去。”
门口那位穿得人模人样的店小二拦着命理,姿态高傲。
为何余浅冰能去的地方,命理想进,却频频受阻?
她问道:“为何不能进?”
“我们梓韵堂好歹是中级以上的旅社,从不接待想你这样的叫花子,再说了,我们接待你,你花费得起吗?”
店小二一脸不屑,虽然没有开口直接说出这句话,但命理的技能泛滥,总能听到别人的心理话。
他在想这句话时,表情就像冬天的西北风,带有一定的伤害性。
时而又将眼神往命理手臂上的破衣服上瞅,她衣袖上还留有一丝血迹。
之前跑得很快,衣衫上沾湿汗水,她被马车撞倒在地时灰尘与汗水融合,暗黄色的花纹粘在她的裙摆上,看起来确实是脏了点。
但是她也不是故意的,原本出门时穿得干干净净,谁知余浅冰他会改主意。
事出有因,她总不能在车上当着余浅冰的面换衣服吧?
看着余浅冰付钱的背影,她垂头丧气的乖乖回马车里。
她本可求助于他,忽而忆起当初在菁水中喊他开门,喊得喉咙哑了都没人理。
马车里,她时时刻刻关注着余浅冰,盼着他能主动来领她进去。
可当看到店小二恭敬的给余浅冰指引上楼的道路时,命理哽咽难鸣。
他这么黑心的人,有了第一次不管不顾,就会有第二次不管不顾,在他身上恐怕永远也抱不到一丝希望。
命理坐在车上若有所思,窗外人来人往,人们脚步匆匆,脑海里浮现自己以前上班的旧时光。
虽然那时很累,但是也过得不错。
不像现在,她没钱没权也没势,连外观普通的旅社也住不起。
在余浅冰面前,她低三下四;在余家夫妇面前,她踹踹不安。
仅仅半炷香的时间过去,她总觉得像是过了半年。
喧哗的街道上,她的车马在外咆哮,声音叫的有些悲凄。
她起身下车前去安抚它,顺便与它诉说自己的心理话。
幸好她有这个技能,还能与动物说说话,不至于这么孤单。
忽而“嘣!”的一声传来,声音大得险些震破她的耳膜。
头顶一阵刺痛袭来,又是一次被马撞飞的时刻。
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马是余家精力最旺的一匹好马,将她这么一撞,瞬间飞出百米开外。
她漂浮在半空之中,自家马车被后面那头马撞得粉碎了大半。
这……
原来古代也有“追尾”一说!
事情发展的太快,她以为铁定摔个半死,紧闭双眼准备接受剧烈的碎骨疼痛感。
余浅冰从旅社二楼破窗而出,犹如钢铁机械精巧打造的黑翅大张向命理冲去。
一秒的时间内,众人纷纷散开。
在最后一秒险些着地的同时,余浅冰接住了她。
入夜有些凉,一双温热的大手掌致于她的腰间,温暖至极。
余浅冰巨大的翅膀具备一定的钢铁化,每次他一露出肩胛骨后的翅膀,就像铠甲变身一样帅气。
星星很大,比地球上的星星大千倍,像是触手可及的小冰球,魅力无穷,还闪闪发光。
她看到星星时,总决得自己的眼睛加了放大镜,但一看到余浅冰,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余……余浅冰,你不是上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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