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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扭过头去看着王蕤,发现王蕤嘴角噙着微笑看着他。
“说说昨日的事情吧,沧师兄。”
沧澜心中一阵困惑。
可是很快他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并且继续说起昨日的话题,而且他说的每句话,都是在替自己开脱。
沧澜道:“我想要说的是,昨日我真的只是路过。”
沧澜看到王蕤的口型说手臂。
他下意识看着自己的手臂,很好没有流血。
可是没过多久,这个庆幸就被打破了。
他看到自己的手臂流血了。
血从他的手臂上缓缓流下,虽然很少的血量,可是在沧澜看来,这已经是一种预示了。
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已经全乱了。
王蕤说的都是真的。
他真的快要死了。
不对,王蕤是可以救他的。她一定有办法救他!
“王师妹,沧师兄不肯承认,这件事有些难办。”
“我在这里做人证都不行吗?”这件事是谢婉发现的,她觉得自己看到了就随口说出来了。
没想到沧澜各种狡辩。
那人道:“不行,谢师姐你同王师妹一直关系不错,不能做王师妹的证人。”
谢婉冷哼道:“我和她关系好?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她关系好的。我可是每天都和她吵架的。怎么能算关系好?不能用我做证人,你们觉得用谁做证人好?他都没有办法证明自己,为何会晚上蒙面出现在那。为何我们受害者,要证明他是否有错?你们跟我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那议事堂的弟子也不能回答谢婉的这个问题。
他为难地说:“这样我们先去问过掌门,这件事要怎么办,再来回复两位。”
谢婉挥了挥手道:“去吧,最好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同掌门说清楚。我倒是要看看,掌门会不会偏袒他这个弟子。”
那小弟子很快就出门去找赤松子了。
赤松子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无奈了。
这都多久了,沧澜怎么还有心思去斗王蕤。
他都已经这样了,竟然还不安分。
半夜三更去王蕤院子也就罢了,还被谢婉发现了。
这个二徒弟,他不要了行不行?
“怎么又是沧澜,他这都第几回了?他怎么就和他九师妹过不去,我真是要被他气死了!”赤松子觉得沧澜简直了,他以前也不这样啊。
那名来找他的弟子说:“沧师兄在王师妹院子,很弟子都是看到了的。只是他死不承认,非要说自己是路过。我们也没办法,毕竟当事人不承认,我们这些人又只是他们出手后一段时间,才到现场的。掌门您说这件事要怎么办?”
赤松子被问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他道:“这件事要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这件事要怎么办。你们看着办就成了。”
“可是谢师姐说受害人非要自己拿出证据,而那个下手的却没有得到惩罚,这不公平。让我们给个交代。掌门您能不能……”
“容本尊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