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就回了耳屋,背靠着椅子一个劲儿的捋着胸口。看那模样难受极了,像是气的不轻。
门口的葛婉儿呆若木鸡的抱着原先准备的棍子神情恍惚。
许是也觉得今日举动有些过了,也可能是为以后的路正迷茫着。
天空洞的瘆人,连月亮也躲着不愿出来。到处乌漆嘛黑沉闷闷的,只有一丛丛的槐树恍啷着它的叶子和着风奏着。
未了,过了很久。许是觉得风并不跟的上它的节奏,于是枯叶摇着头一片片落下倾诉着风的不靠谱。风这下也郁闷了,停下了动作。
这下好了,什么动静也没有了,一片死寂。不,仔细听,还有不知何处吱吱喇喇的响声,是火燃烧的声音!
果然幔边的火光吞噬了半边的漆黑。只留许许多多的人惊觉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紧接着争先恐后的拎着水桶水壶排着队前去救火。
可惜没过多久,听见“嘭”的一声。整个院落火花冲天,一片灰烬。
彼时逃出很远的人儿望着燃的火气冲天的院落惶恐不安。突然,许是内心感触到了什么“二叔……”又慌忙折了回来。
可不多久,被人从废墟里抬出来的只是几块被炸的七零八碎看不出何物的模糊血肉。
葛婉儿一时间被吓傻。盯着自己扭曲的双手,瞬间一屁股蹲坐在掩护她的一丛槐树后。全然不顾平时的优雅乖巧像个浑徒。
果然,总有人为这场闹剧买单的。
褚府庭院内,褚桑辞刚从老夫人那儿一脸愁容的出来。便径直去了常九州的住处。
没等进门一瞧,圆桌、书案、茶盘、小几上、两三展屏风上、叠的放的、展的挂的满满都是各式各样的黑布。
常九州还正在密密麻麻的黑布间游走打量着,像极了个老眼昏花的布坊伙计。
褚桑辞抬眼一看见这副场景,就头昏脑涨发觉难缠。下意识的赶紧把自己刚迈入堂内的腿收了回去。
可没等刚收回腿,就听到粗狂的一声“慢着“。看见所来之人,常九州喜不自胜。
接着就见常九州嬉皮笑脸迎了出来,一脸谄媚的拉着褚桑辞的手臂给拽了进去。“帮我看看,哪匹合适?”
褚桑辞见状,无奈打消了避开的心思。思虑再三,面色有些郑重“你当真是铁了心要送?”
“当然,这可都是我从铃都最好的布庄搜摸来的。”常九州信誓旦旦一脸得意。
冲着这家伙这份儿少有的认真劲儿,再瞧这一屋子的黑布……褚桑辞一下犯了难。
斟酌着该怎样张口,才算的上委婉些,不至于一下打击了他。
半晌,瞧见褚桑辞的脸色还是不太明朗。
常九州兀的一下子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撕咬着嘴唇,这几日府里的传闻……自己也千句灌耳。如今看来……所言非虚啊!
经过内心猛烈一番挣扎过后,常九州还是决定采取先安抚的方式。
忍辱负重拍了拍褚桑辞的肩膀认真道“没事儿,也给你买。”
唉,自己这该死的魅力!
褚桑辞完全没考虑过常九州的猪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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