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和总裁解释吧,我进去看一下。”楚少岩冷冷地对两名保镖道,随即不顾会所几名女性保安的阻拦,长驱直入。
“喂,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我们会所里惹事?!赶快滚出去,否则我们报警了!”一个妆扮富贵庸俗,脂粉簌簌的中年妇女蹿了出来吼道。
楚少岩冷冷道:“我们是上官家纪夫人的保镖。我们纪夫人在你们这家会所失踪了,现在我们怀疑这件事情与你们有关。如果你们叫警察来,正好合我们的意思。”
“喂,你个小白脸别信口雌黄啊!”中年妇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楚少岩叫道:“纪纤纤早就走了,这是有人证、物证的,你个瘪三胡咧咧什么啊?要是我们会所名声被你败坏了,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要是我们纪夫人在你们会所被人绑架了,你又负得了这个责任?!”楚少岩忽然逼上一步,一股森严刺骨的寒气自他身上冒出,令中年妇女不禁打了个寒噤,一时瞠目结舌,无以应答。
“如果有人证、物证,最好现在就请出来给我们看看,”楚少岩冷冷道,“否则以华鼎之力,我看你这家所谓的贵夫人会所也不用办下去了。”
华鼎在江城江滨的能量大约谁都很清楚,中年妇女犹若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地带着楚少岩等一众进入会所里。
这家股份制会所乃江城很有能耐的几位贵夫人所创办,据传甚至江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独孤世家在其中也有少量股份,这让楚少岩为之警醒。
贵妇人会所建筑和装修异常精致,溶入浓郁的东瀛风格,为闲得无聊的贵夫人提供了一个交友、聊天、喝茶、看戏、健身、打牌、游泳、美容美发的场所。由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女性。所以安全一直有很好的口碑,这也是这座会所能吸引众多贵夫人的亮点之一。
在那名中年妇女的安排下,几名接待生出来指证,大约在午后三点左右,纪纤纤在洗浴间洗浴之后,便离开了会所;而所谓的物证,是门卫处摄像头里保存的录像,录像里纪纤纤果然离开了会所的门厅,而录像时间正是午后三点整。
楚少岩将之前之后的录像分别调出仔细查阅一会,陷入了沉思。
“没错的!”中年妇女愤愤道:“我们会所是江城最安全的会所。全江城的贵夫人都在我们这里休闲,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确定离开的是纪夫人吗?”楚少岩忽然冷笑道。
“当然!”中年妇女斩钉截铁地回答。
楚少岩将录像中纪纤纤进出会所的截图分别取出。或许是因为外面阳光大地缘故,在离开会所时纪纤纤撑了一柄洋伞。之所以人们判断她是纪纤纤,只是因为相同的衣衫、相似的体态和举止而已。
“在她离开会所的时候,你们有谁看清楚她面容了吗?”楚少岩淡淡问道。
几个接待面面相觑,良久一个个垂头丧气地摇头:“没有。纪夫人……哦,那个女人,她……她刚刚洗浴,一边打着伞一边歪着头弄头发,我们就……”
“对了!我,我还给她打了招呼,说纪夫人您今天走得真早啊……”一个长着胖乎乎、白嫩嫩小圆脸的女招待忽然说。
“那她怎么回答?”楚少岩盯着她道。
“她,她……”或许是因为被楚少岩的酷所震撼,女孩子圆乎乎的脸蛋红彤彤如一簇火焰在跳动,“她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回话。以往纪夫人对我们都挺客气的,所以我有些奇怪,看了看她,发现她的鞋子和进来的时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啦?我看完全一样嘛!小枣,你别胡说八道啊!”中年妇女气势汹汹地抢白道。对于女孩子自作主张的言行,这个女人颇有些不满。
“是不一样。”楚少岩仔细观察了一会,点头说。这个女孩子或许极喜欢关注名牌衣物。故而才能如此细致入微地发现二者间的差异。
得到楚少岩的赞同,女孩子兴致勃勃,甚至不顾中年妇女的眼神威胁,指着两幅画面中女人的鞋子道:“纪夫人穿的是一双今年出品的正宗夏奈尔皮凉鞋,鞋子左侧莲花是八瓣;后面那个女人穿的是一双冒牌夏奈尔凉鞋,莲花是六瓣。六瓣莲花凉鞋在大陆很流行,甚至很多欧洲人来我们华夏都会买回去。”
“鞋子是一个方面。”楚少岩淡淡道,“这个人的步频、脚步的轻重。甚至呼吸的频率都与纪夫人的有很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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