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的样子。
王癞子想着水里的玲珑身段,又想到昨天晚上的梦境,咧嘴笑了起来。这么一笑,露出枯黄的牙齿。
降香看见那牙齿,想到被他做人工呼吸时的恶心感觉,顿时呕一声吐了起来。
王癞子本来还在得意,看见降香如此嫌弃的模样,脸色沉了沉。
只是一个念头,到嘴的话换了版本:“我只远远看见一眼。当时澜丫头背着背篓,两只手放在背篓的背绳上,应该没有推昕儿娘。”
嘶!众人看降香的神情发生了变化。
王癞子说的证词对她非常不利啊!
“谁说的?我亲眼看见是苏澜推的降香婶子。”陈厉山从人群中钻出来。他冷冷地看着苏澜。“族长,各位族老,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众人看了看陈厉山,又看了看王癞子。王癞子就是个无赖,而陈厉山平时伪装得不错,村里人对他的印象很好,所以更愿意相信他的话。
苏大成皱眉:“厉山,就算我们家拒绝了你的提亲,你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报复我们澜儿吧?”
陈厉山愕然,在心里想道:我什么时候上门提亲了?那个贱人从来不给我好脸色看,就算我有心想娶她,也不可能冒失地上门提亲。
不对。这是那个贱人的主意。上次他就是用这个理由把他的话堵回去。这次她又想故计重施?想得美!这次绝对不能轻易地放过她。
苏澜惊讶地看了一眼苏大成。其实苏澜比任何人都惊讶好吗?这不是她告诉苏大成的话。苏大成完全是自己发挥。
她哭笑不得。好像经过她这段时间的言传身教,家里的人都变狡猾了,再不像以前那样老实地被别人欺负。这到底是好事呢?还是好事呢?
“原来厉山小子是爱而不得,所以心里记恨澜丫头啊!”
“不过说实在话,以前就见这小子总是缠着澜丫头。最近不缠了,还以为他死心了呢!原来是被澜丫头拒绝了。”
陈厉山做没有做并不重要,反正村民们是相信了。陈厉山的供词就变得没有可信度。就算他铁证如山,族长和族老们也不会凭他的一面之词就定下苏澜的罪名。局面对苏澜来说还是很有利的。
“我还有其他证据。”降香不甘心,又说道:“当时我太紧张了,抓了一下苏澜,把她腰间的荷包抓下来了。”
降香掏着衣袖,从里面取出一个红色的荷包。
苏澜摸了摸腰间,还真是她的荷包。这女人真是机关算尽。只不过,她摔到河里只是意外,在那么匆忙的情况下不可能会抓走她的荷包。那么,这荷包是什么时候被偷走的?
她努力回想着,隐约记得昨天的时候还看见过荷包,后来太忙了就没有注意。到底是落水前被偷的还是落水后被偷的,那就没有印象了。 苏澜没有说话,但是大家看得出来那是她的荷包。毕竟整天挂在腰间上的东西,其他人也会留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