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不过那条感染的右腿险些要了司马誉的命,万幸的是腿保住了,可是却落下了终身的残疾,黑甲军动身已经是七天后的事,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还是发生了,借道而过的魇洲却封堵了关隘,黑甲军只能停步在中洲与魇洲的交界处。
司马拘看着魇洲雷骑的军阵麻麻咧咧的说道:“他娘的这些不讲信用的魇洲狗腿子,竟然在这个时候使绊子。呸!”司马誉身体虚弱笑着安慰道:“魇洲也是没有办法,想必老太师林业魁早就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放心不会封堵太久。”
这时候一小银甲小将骑着通体雪白的战马疾驰而来,还有百步的时候突然停马朗声喊道:“在下雷骑统帅叶殿!想与定洲国公当面详谈!”司马拘一听举起手中长枪直指叶殿骂道:“无名之辈也配与我家国公商谈?”
司马誉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看了一眼司马拘后看向自己的妻子北辰歌瑶,这时候叶殿朗盛又道:“在下听闻司马国公雄才大略,方才出阵与之商谈,不知阁下又是何人?又是为何出言不逊?”
听了这话司马誉急忙阻止了想要骂回去的司马拘,“拘,别说了,再说下去显得我们没胆子了。”司马拘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国公,什么叫我们没胆子?你一声令下,我冲出去砍了那小子的脑袋当尿壶。”
司马誉从马车上站了起来,摆了摆手示意司马拘不要吵,然后对御者说道:“过去!”北辰歌瑶一听急忙劝阻道:“国公不可!国公重伤在身,小心敌人耍诈。”
司马誉清淡一笑,说道:“放心吧!林业魁那老东西才不会与我们鱼死网破,更不会在此与我们背水一战的。”话音刚落马车缓缓使出战阵,远远望去一人一马,两人一车相聚五步相对而立。
“来人可是定洲国公?”叶殿年纪虽小却是少年老成,手中并没有带随身兵刃,见司马誉点了点头便拱手行礼接着说道:“在下叶殿,阵前谈判防止突发事件就不下马行礼了,不妥之处还请国公宽恕。”
司马誉倒是很喜欢这个年轻的骁将,点了点头问道:“不知叶统领让我到此所为何事?”
叶殿也不隐瞒什么,直言道:“林老太师的意思是让雷骑阻截黑甲军折返定洲,不过是给天下人演一出戏而已,可是在下却在想黑甲军已经天下闻名,而且定洲兵卒悍勇更是天下皆知,天人更知魇洲不擅征伐,不过在下却想改变天下人对魇洲的看法。”
司马誉听明白了,哈哈大笑了两声后直视面前年轻的骁将,说道:“你的意思是让黑甲军与你这雷骑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
“没错!不过我知道此战定会有伤亡,这样既能让中洲梦回城里的那位心安,也能让雷骑一战为魇洲正名,一举两得!”叶殿腰杆挺的笔直,威风凛凛器宇轩昂,司马誉思索良久眉头都要拧到一块了,问了一句不疼不痒的话,“你对雷骑有多大信心?还是觉得雷骑定能胜过黑甲军呢?”
叶殿脱口说道:“回国公的话,并无什么把握不过是想试试雷骑的战斗力到底有多少,这才想到用黑甲军做磨刀石。”
“就不怕黑甲军将雷骑荡平了吗?”司马誉心思平静如水,内心更是没有丝毫的波动,叶殿突然沉默了起来,犹豫了大概有两个呼吸的时间,看了一眼司马誉并没有正面回答司马誉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难道国公是害怕在雷骑面前讨不到便宜吗?”
司马誉听罢大笑着摇起了头,在半空中指着叶殿说道:“年轻人就该有这份勇气,虽然是好事,但是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骄傲过了头。”
叶殿也知道事情到底有多严重,黑甲军的战斗力如何梦回攻防战的时候就已经天下人皆知了,青洲骑兵何其悍勇,黑甲军都能以少胜多,可见其黑甲军的战斗力,司马誉等待叶殿的反驳,叶殿并没有任何退缩让步的意思,说道:“若雷骑一战而败,那只能说明黑甲军举世无双,怪不得别人,若我此时退缩,那么将来的魇洲也就只能步步退让了。”
司马誉连说了三个好,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没想到魇洲出了一位骁将啊!看来我不答应你,你是绝对不会让我们过去的了,反正我也没想过能顺利的回到定洲,你要打我还有选择了吗?只不过没想到你会亲自前来与我面对面谈判,我答应你了就用黑甲军做你雷骑的磨刀石,正好也让我看看雷骑到底有多强悍!”
叶殿拱手说道:“多谢国公成全!”话音刚落调转马头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