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谢四海提醒道:“还有事情要做,想玩就下次。”秦鱼没有理会转身走回赌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改天我定会赢回我今天输掉的钱。”
那人突然跃上赌桌贴近秦鱼低声问道:“小伙子,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上一次不就是你赢光我的钱吗?我苦苦哀求你还给我一些,那是给我孙儿看病的钱,你问我懂不懂愿赌服输,我他娘的幸好没宰了你,不然就没有机会赢光你的钱了。”
秦鱼的思绪翻涌,突然回想起那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老家伙,上下打量一翻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看来你今天是来报仇的了?”
那老家伙冷笑一声,捋了捋苍白的胡子说道:“下个月我依旧在此,若是想赢钱你就尽管来,对了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陈文东就是老夫。”
秦鱼撇嘴一笑,说道:“好!老家伙,你给我等着,下个月我会让你输的一件衣服都不剩。”听了这话众赌徒都跟着起哄,有的喊道:“赢光他!”也有的喊,“为啥是下个月?”,更有的大骂,“赌钱就他娘的赌钱,整什么君子协议!”
听了这话谢四海只是微笑着摇头,不远处的大先生却小的合不拢嘴,问旁边的下属那个叫陈文东的是谁?下属小心谨慎的回答道:“陈文东是北海那边来的赌徒,听说来明城岛是为了给自己的孙子看病,不过赌瘾很大,拿着给孙子治病的钱来赌,没想到第一天就被秦鱼赢光了,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本钱,不过这一次运气不错,竟赢了回去。”
话音未落大先生皮笑肉不笑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烟斗放在一边,然后拍了拍下属的脑袋说道:“你觉得自己够细心吗?”下属一听不妙急忙跪倒在地,哀声祈求道:“大先生饶了我吧!小的知道做错了!”
大先生目送谢四海离开,然后盯着门口已经消失的背影,贴近下属轻声问道:“告诉我,你错哪了?”下属不知所措,慌乱的回答道:“小的应该查访的更清晰一些。”
听了这话大先生无声无息的拿起旁边的梨木太师椅,轻笑道:“知道错就好!知道错就好!”那下属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颤抖着说道:“大先生,饶了小的吧!”
就在这时大先生手中的梨木太师椅已经举了起来,只听他喊道:“你眼睛瞎了吗?瞎了吗?”伴随着愤怒的喊声梨木太师椅重重的砸在那下属的脑袋上,就那么一下子那名下属瞬间瘫软在地,可是这一切似乎并不解气,大先生又是狠狠砸了数下才停,直到太师椅只剩下一条凳腿握在手中才停止。
在场的赌徒都看傻了,就在众赌徒准备离开的时候,大先生突然站直了身子,小心翼翼的拿起烟斗猛吸了一口,说道:“知道为什么要打死他吗?”所有人都被刚才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有陈文东慌乱的往兜里揣钱。
大先生指着陈文东大骂道:“你们都是吃赌场这碗饭的,有人公然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做千,你们都没发现?要你们这些家伙有什么用?”
看场子的小弟们一听顿时无地自容,并不是陈文东的做千手段有多高明,只是那些看场子的小弟实在太过疏忽大意,这才让老谋深算的陈文东钻了空子,众人瞬间与陈文东拉开了距离,大先生轻轻一跃便来到陈文东面前,低声问道:“老哥,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还是觉得我这大先生眼睛瞎了?”
陈文东此时已经装好了最后一把钱,笑看大先生说道:“你们眼睛雪亮,定不会跟我这个老不死的过不去,老夫先走一步!”话音未落竟是破墙而出。
大先生大骂一句,“他娘的!”然后对所有看场子的小弟吼道:“还不如追!要活的!”话音未落大先生也是一跃而出,却没想到那个叫陈文东的老家伙腿脚竟是如此之快,两个街角便没了踪影。
大先生只能一跃腾空而起,站在明城岛的最高处,果真是站得高看得远,那陈文东竟是一路向北而逃,大先生见状疾驰而去,在距离陈文东还有不到百步距离的时候,只听陈文东大喊一声,“龟儿子,快救救你老爹吧!”
大先生只觉得身侧劲风突起杀气腾腾,若是自己反应慢半拍,自己定会被飞来的长枪贯穿,他没想到明城岛竟然来了位高手,而且还是个用枪的高手,周身翻转三百六十有惊无险的躲过了突然杀出的长枪,稳住身形后瞥了一眼身侧来人轻声问道:“何人?”
来人气势恢宏,一身正气,拱手行礼道:“在下陈月白,不知家父何处得罪了先生?”
“我是赌场老板,你父亲有什么爱好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
陈月白脸色白净,面孔清秀,若不是被乱蓬蓬的发型影响,恐怕都会被他人误认为是女扮男装,只见陈月白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很没底气的说了一句,“不会的,父亲已经戒赌好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