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将军有所不知,土质软会导致城防倾斜,情况严重可能随时都会坍塌。”
“这么严重?”司马拘依旧保佑怀疑的态度,司马言摇头苦笑道:“将军无需不信,起初我也不信,可是实践多次之后才知道城防基础坚固的重要性。”
司马誉问道:“老叔叔可有什么解决方案吗?”司马言眉头紧皱,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有了想法,只是想得到司马誉支持罢了。
“办法有,可是三十多里的软土不好对付,大概计算了一下,如果选择绕路,可能要多筑建一倍的城防。”司马言的情绪不是很高,这些日子以来许多事情把他揉搓的不成样子。
司马誉点了点头问道:“其他选择呢?”
“在就是把那些软土都挖出来,然后换上大石做基础。”司马言话还没说完就听司马拘兴奋的说道:“这个方法好啊!”
司马言皮笑肉不笑的露出一个笑脸,说道:“可是咱们不知道软土到底有多深啊!”
“那先去挖开瞧瞧呢?”司马誉试探着问道。
司马言点了点头道:“虽然可以大概知晓软土的厚度,不过并不会太精准。”
“那还有别的方法吗?”司马誉也显得心力憔悴,司马言摇了摇头道:“目前的手段还是太局限,虽然也有新的方式方法,却都还停在想象的层面。”
“为何不试试呢?”司马拘开口问道,司马誉摇头叹息道:“一来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二来是没有那么多的银钱啊!”听了这话司马拘似乎也感觉到了修筑红河湾防线的难度。
风沙渐起,夜幕也很快降了下来,司马誉看着愁眉不展的司马言说道:“看来君上大婚我也得亲自走一趟了,不能只让歌儿一人前往啊!”
司马言知道司马誉话中的意思,急忙附和道:“国公是该去的,倘若没有大梦王朝的扶持,红河湾防线走不远啊!”
司马誉呵呵一笑,拍了拍桌子指着司马言道:“老叔叔,你还是那么狡猾。”
这时候饭菜已经端了上来,简单且清淡,一个醋溜白菜,一个小锅炖肉,外加两坛子酒,司马言太久没喝过酒了,急忙闻了闻,脱口说道:“好香!”
司马拘咧开嘴憨笑道:“这可是国公特意给大人带来的。”司马言闻言急忙放下手中的酒,站起身来行了一礼,司马誉对司马拘说道:“就你话多,赶紧坐下来一起吃一口,明天跟我去中洲。”
司马拘愣了一下脱口道:“得令!”三人围炉夜谈直到深夜,风沙渐渐弱了下来,夜风似乎也没有那么强劲了,突然司马拘停下了豪饮的动作,手臂僵在半空,缓缓看向司马誉,然后低声说道:“国公,东岸有东西飞过来了。”
司马言一听急忙四处张望,脱口道:“是妖魔吗?在哪?”司马誉一伸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轻声对司马拘道:“一个人?还是一个妖魔?”
司马拘眉头都要拧到一起了,惊恐的说道:“登岸了!”司马誉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疑惑道:“没有杀气,也没有引起恐慌,看来不是妖魔。”
正说着,门被轻轻推开了,只见一个人披头散发浑身已经湿透,面容被湿漉漉的发丝遮挡,正当司马拘要问来者何人的时候,司马誉踉跄的站了起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白先生,真是你吗?”
那衣衫湿透的家伙径直走向餐桌旁边,司马言吓得急忙后退了两步。
衣衫褴褛的家伙拿起司马誉的酒杯猛灌了两口,然后用手抓起饭菜狼吞虎咽起来,司马拘想要上前阻止却被司马誉叫住了,一桌子的饭菜都被那衣衫褴褛的家伙吃光了,就连酒都没剩一滴。
司马拘小声的问道:“国公,这家伙真是白先生吗?”司马誉点了点头道:“错不了,不过白先生为什么会如此陌生呢?”说着一点点的靠了过去,司马拘小声提醒着,“国公小心!”
司马誉俯下身仔细观察着衣衫褴褛满脸污秽的白先生,就这样两个人四目相对了好一会,司马誉认出了白不语,可是白不语的眼神中却满是陌生。
“是你吗?白先生!”司马誉试探着问道,那衣衫褴褛的人指了指自己,表情木讷却略有迟疑,司马誉直起身子自言自语道:“连说话都忘记了?还是怎么着?”
“我只记得这里,你看着面熟,可是我想不起来。”
“你是从东岸过来的?”司马誉问道。
那人想了想指着红河湾东岸说道:“从那里过来的。”
司马誉看了一眼司马拘,二人同时点了点头,此人不是白先生白不语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