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之主来见我?我面子可真大。
叶殿心里有一丝丝的喜悦,毕竟来的人不简单,司马誉是谁?南部定洲一国之主,掌管黑甲军,据守东南部一千余里的防线,掌管一方的枭雄亲自来见自己,怎么不让自己诧异。
肖子哉听后急忙说道:“我去把折缺叫来吧!”叶殿摆了摆手道:“不必,你去把石达那小子叫来吧,让他随我前去。”
“元帅,不多带些人手吗?”肖子哉提醒着,随后又亲口问那传令官:“你确定是司马誉本人吗?”传令官回话,“千真万确,卑职以性命担保!”
叶殿冷笑道,“就算有埋伏,天下又有谁能拦得住我!”这话不是吹牛,毕竟十五年前就是凭借一人之力冲破万人包围的,肖子哉还是放心不下问道:“敢问元帅为何带石达?”
“有些话还没谈完。”听到这个回答肖子哉整个人差点倒在地上,本想着多备些兵士保证元帅安全,但是听到叶殿的回答后,肖子哉才发现人家根本就没把安全这事放在心上,又听叶殿说道:“去办吧!”
就这样叶殿与石达一人一马出了雷骑的大营,前脚刚走折缺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营帐虽大可是消息却传的快,二人一见面便是同问了一句,“怎么办?”
“这要是有埋伏可怎么办?”折缺依旧放心不下,肖子哉也是后悔让叶殿出了这雷骑的大营,倒是赵泰戈慵懒的走了过来,说道:“埋伏?别逗了,司马誉虽然卑鄙无耻,可是怎么也不会不讲信用!”
折缺依旧放心不下,想了想道:“元帅此去凶多吉少,我不能坐以待毙。”赵泰戈一把拉住折缺的胳膊安慰说道:“我说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但是折缺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只听他分析道:“老赵我知道你以前在黑甲军中服过役,可能你比我们都了解司马誉,可是你要知道一件事。”
赵泰戈抓着折缺的手突然松了,他知道折缺心思缜密,对事情的分析很到位,折缺接着说道:“现在的局势对雷骑不利,以我对黑甲军的了解,以及对近来发生之事的推测,我知道黑甲军的军纪以及管理模式比不上我们雷骑的十之二三,不然那小将的袭营不会如此仓促,更不会后劲不足。”
听了这话赵泰戈彻底放了手,不敢相信的问了句,“你是说那小将司马落是擅自行动的?”折缺点了点头,肖子哉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话已经说到了这里,就算再傻的人也不会不懂其中的道理,就算司马誉不会动叶殿,可是黑甲军几十万,谁敢保证不会有擅自行动的?
“前锋营集合!”赵泰戈慌了,急忙发出了集合的命令,折缺一把拉住赵泰戈说道:“选些脚程快行动利索的,此事不能大张旗鼓。”听了这话赵泰戈急忙说道:“我这就去准备!”临走对折缺说了句,“需要多少人?”
“十阵(八骑一阵,十阵八十)”折缺边说边让传令官过来,传令官知道事情的严重,急忙说道:“请折将军吩咐!”,“把路线以及会面地点说与我!”
面对这突如其来没有丝毫预兆的会面,折缺担心会有诈,可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叶殿丝毫不担心,还放心大胆的去了,他想不通但是肖子哉一定知道,“老肖,你难道想不通吗?”
肖子哉没有回答,折缺接着说道:“此等小事你我应该都很清楚,为什么元帅没想到?”肖子哉笑着道:“你觉得元帅为什么会没想到呢?”听了这话折缺诶呀了一声,这才恍然大悟,“元帅既然想到了,又为何前去呢?”
“你就不想知道司马誉为什么亲自前来吗?咱们能想到的黑甲军一定也想到了,如果我猜的没错司马誉是来借道的!”肖子哉分析问题的角度与折缺不同,但是方向没错,这时候赵泰戈如茶如火的回来了,说道:“人我准备好了,怎么干?”
折缺看了一眼肖子哉似乎在征求意见,赵泰戈急了,“赶紧做决定啊?干还是不干?有这么难吗?”折缺此时心想的是:如果人去了自己猜想的没发生,岂不是弄巧成拙,在如果去的人被对方发现扰了这原本太平的谈判,后果他折缺可承担不起。
肖子哉想了想问道:“图呢?”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图打开,细小的雪花洋洋洒洒的落到图上,肖子哉看着那条被大雪覆盖的小路,指了指见面的地方深出了一口气道:“这司马誉之所以没有言明详细的见面地点,定是考虑到了冲突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