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梁默他们虽说曾经是杀手,但是他们也是正儿八经上过私塾学习了几年的。
他们肚子里应该有点墨水,教一教白玉是绰绰有余。
莫说他们太自信,他们就是太自信。
二人打算由卫言教白玉文,由梁默教白玉武。
几天下来,白玉不愧是将军后人,文那是一窍不通,武那是一点就通。
这可把卫言急得抓耳挠腮,早知他就选武了。
晚上,卫言待白玉熟睡后,找梁默提起送白玉去私塾的事。
“你问过小玉的意思吗?”梁默问。
“不用问他,这事我能作主。”
让白玉去私塾,这事说的轻巧,办起来可难咯。
银子一事暂且不说,这镇上他们也没有认识的人,他们连私塾在哪都不知道。
没办法,二人只得带着白玉去了趟镇上。
谁成想此去竟闹出了事,白玉街头痛揍一人被抓。
梁默他们在客栈找了个落脚的地方,打算住上几日,好好打听私塾的事。
二人为了行事方便,将白玉留在了客栈。
谁知二人前脚出了客栈半个时辰,白玉呆得无聊,便后脚出了客栈。
许是经过上次一事后,白玉的胆子变大了些。
他一人在大街上晃荡,看见好吃的好玩的就往上凑。
殊不知暗地里有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那双眼睛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梁默所吓得富家小公子。
小公子见这次就他一人,带着人就朝他大步走了过去。
白玉爱凑热闹,他挤到人群中看起了杂耍。
只见两瘦肉的成年男子拽着白玉的胳膊,欲将他拉出来。
白玉被人从背后这猝不及防一拉,顿时没反应过来。
待被二人拉出人群后,白玉手腕一转,右脚猛地一蹬地,飞踹了二人胸口两脚。
二人胸口一疼,手猛地缩了回来,倒地惨叫起来。
白玉稳稳落地,一脚踩在了一人胸前,质问道:“说,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我们公子想……想要教训你。”
“你们公子哪位?”
被踩之人缓缓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小公子。
原来是他,看来上次的教训是不够了。
小公子见自己被出卖,吓得连连后退。
“哼,胆小鬼!”
白玉撇了撇嘴,抬脚朝小公子大步走了过去。
白玉二话不说对着小公子就是一顿狂揍。
围观的人群见有人胆敢当街行凶,立马报了官。
兴许这条街离府衙近,没一会官府的人就来了。
白玉就这样被官府的人抓进了大牢。
小公子的家人买通了狱卒,好好照顾白玉。
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即使有武功,莫说他没练几天,也招架不住狱卒如此毒打。
出门前还好好的白玉,这会竟被打得遍体鳞伤。
白玉在心里不停地祈祷着二位师父快点来,快点来救他。
可惜,直到他撑不住昏了过去,也没等到二人。
二人为何还没出现呢?
梁默同卫言是天黑回的客栈,才得知白玉出了事。
卫言先一步回到客栈,见白玉不在客栈,便问起了掌柜的。
据掌柜的所述,白玉在他们后面出了客栈,至于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卫言心下一急,拔腿跑出了客栈,满大街找起白玉来。
幸好他碰到玩杂耍的一家收摊正准备回去,一打听才知白玉当街行凶被官府的人抓走了。
“这小子,胆子大了,敢惹事啦!”
卫言气急,转头回了客栈,恰好梁默也回来了。
梁默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问道:“谁惹你生气啦?”
“还能有谁,白玉那小子!”
卫言拿起茶壶猛灌了几口,心里这才舒服多了。
“白玉这小子闯祸了,被抓大牢去了。怎么办?”
“劫狱。”梁默淡定道。
劫狱?他们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
“怎么个劫法?”卫言问。
“放火,救人。”
此话一出,卫言瞬间明白梁默的意图。
卫言擦了擦嘴角的茶渍,左手紧握拳头。
“你放火,我救人。”
“好。”
二人换好一身黑衣,等到深夜,小镇的人几乎都熟睡了,悄悄出了客栈直奔府衙大牢。
卫言摸进府衙厨房,点燃柴火,片刻熊熊大火烧了起来,浓烟滚滚。
府衙有人半夜起来上茅厕,发现厨房走水了,立马大喊大叫起来。
府衙所有人被惊醒,跑出来救火,场面一片混乱。
大牢那边自然也就没人把守,梁默顺利进了大牢救出了奄奄一息的白玉。
二人带着白玉出了府衙,直奔医馆。
这深更半夜的,有哪家医馆开着门在,没有。
无奈卫言找了一家医馆,直接粗暴地踹门而入,威胁医馆大夫。
幸好送来得及时,不然白玉就没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