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玉答应去皇城的事。
梁默听了还挺吃惊的,他没想到他会答应离开竹林。
卫言感叹道:“这小子总算是开窍了。”
卫言计划着到了皇城就送白玉去私塾,他俩则找份差事干。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咯,到了皇城一切远不如卫言所想的那么简单。
接下来的十几日里,三人没出过竹林。
白玉的身子骨太弱,受了点皮肉之伤,竟在床上躺了足足五日才能下地。
待白玉伤一好,梁默便要求他早起扎马步一个时辰。
白玉从未吃过这个苦,扎起马步来汗如雨下不说,双腿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熬到马步扎完,他想喝口水休息一下。
岂料梁默眉头一皱,瞟了一眼靠墙的两个木桶。
他朝着白玉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河边打水将院子里的水缸填满。
白玉瞪大了眼,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愣在那里。
卫言见状,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厉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白玉摸着自个后脑勺,委屈地瘪了瘪嘴。
梁默语气冰冷道:“若吃不了苦,劝你趁早放弃。”
这话刺激到白玉了,白玉心一横,埋头拿起两木桶便跑了。
等白玉提溜着两木桶,将水缸填满水后,天空早已布满了星辰。
他松开木桶,浑身汗透了,瘫倒在院子里揣着粗气。
往后的日子里,白玉重复着同样的事,早起扎马步,去河边打水将院中水缸填满。
渐渐地他有些不耐烦了,他找梁默抱怨了好几次。
为何让每日让他重复同样的事,而不教他真本事?
梁默的回答是时机未到。
白玉不解,梁默话里的意思,只得去找卫言求解。
在卫言的耐心解释下,白玉才慢慢明白梁默的良苦用心。
他不再抱怨,反而是更加用心地去干好每一件事。
在这些日子不断努力之下,白玉的身体逐渐变得强壮起来。
梁默这才开始教他一些简单的招式,让他反复练习。
待白玉将招式练熟后,三人收拾了一番,打算不日去往皇城。
在去皇城之前,三人去了老爷子坟前祭拜了一番。
卫言在老爷子坟前发誓,他一定会照顾好白玉,让他在九泉之下放心。
三人祭拜完老爷子,拿着包裹上了马车直奔皇城。
皇城之路是如此的艰险,三人在半道上竟遇上了鹰山土匪。
鹰山现在的大当家乃是花莲莲。
话说花莲莲被逼嫁入鹰山后,她联合鹰山二当家胡猛使计害死了大当家。
在胡猛的帮助下,花莲莲名正言顺地坐上了大当家的位子。
自花莲莲来到鹰山后,她整个人黑化了。
派手下的人到处打家劫舍,拦路抢劫,无恶不作。
这不,巧了,竟打劫到梁默几人身上了。
带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昔日的胡猛。
胡猛扛着大刀,冲着梁默几人叫嚷道:“此路乃爷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梁默稳坐在马车内,冷冷道:“我们要是不呢?”
“不?敢跟爷说‘不’字,爷看你是找死!”
“谁死还不一定。”
梁默让二人呆在马车内,他撩开帘子缓缓下了马车。
胡猛一下子就认出他来,大喝一声道:“好啊,原来是你。
爷找的你好苦,今日尔等需把命留下。”
“好大的口气!我劝你们赶紧把路让开,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胡猛最看不起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他提刀毫不犹豫地砍向了梁默。
梁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用剑鞘轻挑开迎面而来的大刀。
他迅速拔剑,一个闪身穿过土匪。
所有土匪皆被剑气所割喉,当场倒地而亡。
胡猛满脸惊恐地愣在了当场,提着刀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噗通”一声,他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对于这种恶人,梁默不会有仁慈之心,只见他面无不情地抬手挥了一剑要了胡猛的命。
随后,梁默不紧不慢地掏出手帕擦干净剑上的血,将剑放入了剑鞘上了马车。
当梁默上了马车后,白玉一脸崇拜地望着他,惹得他心里不太舒服。
卫言没有注意到白玉的异常,倒是笑着对梁默说道:“你这功力长进了不少啊!都快赶超我了。”
梁默没有理会二人,抱着剑闭目养神。
马车快速离开,此地留下了十几具土匪的尸体。
花莲莲若是知晓得力手下被人杀了,会不会大发雷霆呢?
梁默可不担心这个,他现在烦的是白玉。
一路上,白玉不停地在梁默耳边叽叽喳喳,问这问那的。
梁默恨不得一把将这小子甩下马车,好耳边落个清静。
卫言见梁默不悦,出言多次打断白玉,劝他安静点,白玉这才懂得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