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车上的两人还没有下完棋,燃苍把车挺好去湖边租了好了船也把东西搬到了船上,等了好一会儿。
“沈兄,你好厉害啊!”他们下完了棋从车上下来。“感觉你和我师叔一样厉害!”
“你师叔?”沈贺晖走上船。
“我师叔,他下棋真的好厉害啊!我都没有赢过!应该比沈兄你还厉害。”柏松楠跟着沈贺晖上了船。
“那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和你师叔下一盘棋。”沈贺晖在船上坐下。
“一定会的!”柏松楠也坐下。
柏松楠的书童,把东西放好后,就叫船家开船了,念佳把茶点摆出来,燃苍则站在船头。
“沈兄,这儿不错吧!”沈贺晖挥着手给沈贺晖推荐这的风光。湖被山环抱着,湖水如碧玉一般,阳光照到湖面上反射后波光粼粼的,清风吹拂在脸上带着湖面的水汽使人更加清爽。
沈贺晖看着这熟悉的风景,想起五年前的事,那个时候这美如画的风景,又会谁会有心情去看,看到的也不会是现在看见的那个样子,不同的心境,看不同的景致,也体味全然不同的人生。
“是啊!不错!”沈贺晖感叹到。
“沈兄,我带了酒,我们温酒吧!不要喝茶了!”柏松楠指着他的书童说“阿南,来拿酒!”
柏松楠和沈贺晖两人喝着酒,偶尔下下棋,中午就吃燃苍做的点心,就这样泛舟于湖上,倒是好不快活。
不知不觉中湖面也多了许多大大小小的船只。
“沈兄,你会琴不?我带了把琴,是前几天淘到的,说是出自机恒谷的,叫什么凤息”柏松楠招呼着要阿西把琴拿出来。
这琴是桐木的琴面,琴头上雕刻着山河秀丽的风景,椿木的琴底,丝质的琴丝,整把琴没有过多的装饰,但轻轻拨动琴弦,就可以听见宛如从山间穿出的,旷远的,冷冽的,又富有故事的声音。
“这是一把好琴啊!”沈贺晖上手轻轻的拨动。
“对吧,对吧!这琴我是花了好大代价得来的!”柏松楠看着这琴。“沈兄,要不要来一曲?”
“柏兄,这是你的琴!应该你来一曲!”沈贺晖。
“说实话,琴我是不会的,也不能说是不会吧!就是不精!还是沈兄来吧!”柏松楠把沈贺晖拉到琴前做好。
“那我就献丑了!”沈贺晖轻轻的把手放在琴弦上。
沈贺晖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着,像是广阔的河山,宛如可以看见湍急的河水,高耸入云的山峦,而手指下的吟猱余韵、细微悠长,时如人语,可以对话,时如人心之绪,缥缈多变。
“是他们,在弹琴吗?”隔壁的船只上,一位松松垮垮的穿着紫袍,头发也简单扎起,斜靠着椅子的男子,看着远方,沈贺晖他们的船只。
“回殿下,听声音,是!”边上的侍卫回答到。
“这琴声,胜似我聂国大好河山,高峰山峦,惊涛骇浪!倒是有很大的胸襟啊!”紫衣说到。
“是的,殿下!”那人回答到。
“我有要你说话了吗?”这位殿下笑着看着他,原来他是三殿下袁灏琨。
“请殿下恕罪!”那人马上就跪了下来。
“力劫,把他拉下去!”三殿下转过头,闭上眼睛享受着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