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塔露拉,我连切城核心控制台都没有望见,你就急急忙忙给我送了一个大礼啊!”
“嘘……”塔露拉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唇边,站在控制台的边缘,脚下是万丈之渊,目光凝视着城市的一角,“小声一些……多美的风景。”
“哼,”W冷哼一声,“塔露拉,这座城市是你自己摧毁的——现在你反而说站在这里,欣赏你所搞出来的‘杰作’?别望了,我还想问你话……”
“毁灭,自有毁灭本身的美丽。”塔露拉背着身,但W知道她还在微笑,“更美丽的,是能在这场战争之中幸存下来的坚强的乌萨斯人。我相信同胞们骨子里的坚强和不屈,我相信战争会磨砺他们,相信唯有这样,只有战争才可以使乌萨斯走向美好的未来……”
“我才不关心你的屁话!”W双眼微眯,厉声打断了她,“塔露拉,告诉我为什么要假冒我的名义对着我的佣兵队指手画脚?我明明已经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想让我的兵暂时保留实力,而你却在做些什么?又把他们派出去了!?”
“哦?W,听你的口气,你好像觉得自己违抗我的命令擅自撤兵,是一件十分合理的事情?”塔露拉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想怎么带兵就怎么带兵,难道你害怕我捅你刀子?”
“你口口声声说‘你的佣兵队’,而这些萨卡兹佣兵队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队伍?”
“最后一个佣兵队领袖也死了,”W说,“塔露拉,你现在可以试一试再找出一个比我更合适带领他们的人出来……”
“那些人怎么死的,你觉得我不明白?”塔露拉微微侧过头,语气中有遮掩不住的轻蔑。
“本来就死了,怎么死的不是萨卡兹关心的事情。佣兵队只会认强者为主——那些家伙没能力活下去,那不能去怪任何人,只能怪他们自己。你明白吗?”
“哦,照你这么说。”塔露拉望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如果你现在死在这里,W,是不是那些佣兵们也会一样不会有丝毫的在意……”
她立刻惊出一身冷汗。但面对塔露拉,W的表情却一点未曾有过变化。她皮笑肉不笑地说:
“这么说,我亲爱的塔露拉大人,你要在这里杀掉我咯?”
“鉴于你的所作所为,这个提议倒是可以考虑。”塔露拉平静地望着她,使W不寒而栗,“我们不需要一个不听指挥的手下,如果雇佣兵可以随随便便就违抗命令,撤退回到这里,那我们的战争就会缺少一支很强的力量。所以W,是否杀掉你,这还真的是一件难以抉择的事情呢……”
“雇佣兵们不会听从一个龙族。”
“但是,雇佣兵们会听从给予他们足够利益的人。”
W心中一冷:“那你要杀吗?我现在就站在这里。”
她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是注意力却集中于背后的榴弹发射器和现在站在不远处的塔露拉。然而塔露拉听了,只是笑了一下,转而换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你看到那些乌萨斯士兵们了吗?他们为我而战。”
“哦,塔露拉,你现在是不屑于去说‘整合运动’,或者是‘为了感染者’一类的字眼了吗?”W冷笑着,“我看到了他们,怎么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塔露拉注视了她一会儿,“嗯,我看得出来,你不觉得奇怪。你早就猜……哦,不是,你早就知道乌萨斯方面的军队已经为我所用了,不是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哎,白羽也知道,是不是?”
W的内心忽的一抖。
“他知不知道关我什么事情?那家伙我都快把他给忘了。塔露拉,你怎么对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质那么感兴趣?”
“可有可无的人质……把他忘了……”塔露拉重复了一遍,面带微笑,“W,你口中的那个可有可无的人质,可是带走了雪怪小队一整支队伍呢……叶莲娜她不听劝告,把那个男人放到他的帐篷里没过多久就出事叛变了。我怎么听说,那时候另一个与他异常亲密的人……是你呢?”
塔露拉轻轻一笑。W吞了一口口水。
“原来,你是担心我会和叶莲娜一样叛变?”W说,“那你大可以去放心,因为我本来就不算忠心于你,更谈不上什么背叛。”
“你这话可会让我伤心的……”塔露拉又转过身,朝着控制塔的那个如同通往王座一般的楼梯那儿走了几步,“白羽啊白羽,他可是个很重要、很神秘的人物呢。就连我对他,恐怕也只不过是一知半解。”
“你和我在这儿,就是为了聊一个跑了的人质吗?”
“不,我不过是想和你聊一聊白羽这枚棋子。”
“那有什么区别,不是同一个人吗?”
“区别很大。W,你还记得切尔诺伯格陷落之前的时候发生的那次破坏力巨大,宛若天灾一般的法术风暴吗?对此,我们只能说只不过是天灾,可知道的人的心中自然都是清楚的——那个几乎能吞噬一切的风暴,由白羽所制造,尽管他好像并不明白。”
“你既然这么认为,怎么不早一点干掉这个危险的人物?他可是你的敌人。”
“就是因为白羽的力量过于危险,而他却没有与他力量相匹配的冷静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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