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唱戏

道：“还不走？还有事？”

    司藤又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把他按倒椅子上，说道：“你在这坐着，等着。”说完自己向后台走去。

    张墨等了许久，戏园子里的观众早就走光了，一些工作人员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问：这是干嘛的，还不走。

    张墨也是想走的，但还是不能走的，毕竟司藤进去这么久了，怎么也要等着她的。

    工作人员也走得差不多了，而司藤还没有出来，这么长时间，张墨等得有些不耐烦，于是站起来，也向着后台走去，打算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这么慢。

    但他还没有几步，戏台上突然出来几个手拿乐器的乐手，他们分列走到台子两边的幔布后面，音乐响起。

    看到台上的架势，张墨心里心有所悟，想着：莫非司藤刚刚去后台是和老板商量她要唱戏，而这么慢是因为要换戏服，化妆。

    张墨越想越是，于是重新走回做到椅子上看看是否如自己所料。

    听着熟悉的调子，嗯..就是这里唱戏的经常用的调子。调子响了好一会儿，唱戏的这才从后台出现。

    她披着浅蓝色的戏服，戏服上绣着红花，倒是显得有些臃肿，走着莲花小步，稍抬手臂，让长长白色“水袖”捂在脸前，一直到戏台中央。

    此时曲调从清音走到高音，台上的人把手放下，露出画着五彩脸谱的面部，绕着中间空隙转着几圈，同时摆着水袖，露出双手，两只手同时大拇指和中指互碰，小拇指翘起，又手腕转了半圈，接着定在那里，双眼看向张墨，此时曲调停止。

    果然是司藤，张墨想着。他没有鼓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目光相撞。

    司藤能从张墨地眼神中先是看到奇怪，接着恍然，最后鼓励，而张墨从司藤的眼神中看到的只是坚定，不过还能看到她的面部看出笑意。

    曲调再次响起，司藤也开始唱戏，都是今天他们听过的。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司藤没有一点疲惫的感觉，唱了一首又一首，台下的张墨也是沉浸其中。

    终于，戏停了，幔布后面的人员走向后台，张墨开看到有几个打着哈欠，也对，毕竟很晚了。

    到戏台只剩司藤后，张墨跳到台上，问道：“怎么想着自己唱戏了。”

    “公子，本人今天兴趣来到，就上台唱了一曲。”司藤唱道。

    这是唱了一曲吗，张墨翻了个白眼。再次问道：“那现在回家吗。”

    司藤再次唱道：“且容我换过身上的衣裳，咦咦咦。”

    张墨：“走吧，我们一起去后台，我在后台等你。”

    这次司藤没有在唱什么，和张墨一起走向后台。

    来到后台后，也没有什么人，司藤进去女换衣室换衣服卸妆，张墨坐在凳子上等着。

    过了没一会儿，司藤走了出来。

    张墨问道：“这次怎么这么快，你手里拿的什么。”

    司藤还以为张墨嫌等得久了，解释道：“之前要化妆很费时间，所以就慢，卸妆比较快。”接着又说道：“这是刚刚穿的戏服，是新的，老板说送给我了。”

    “好吧，这么晚了，我们走吧。”

    “你帮我拿着戏服。”

    “哦。”

    走出戏园子，黑夜中朦胧的月色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迷人，两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