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啊。
他同样哈哈笑了一声,站起来拍了拍张三斤的肩膀,转身准备回房。
“程当家,该不会是不敢了吧?”张三斤语出挑衅,什么天下第一贼,传言估计也只是传言,他手底下并没什么本事。
好死不死,要来拉程大雷的肩膀,张三斤正是要在白马山上将他拆穿。
程大雷回身抓住了他的胳膊,只是一抖肩,张三斤就感觉一股巨力传来,身体好像已不是自己的一般,啪地一声倒在地上。
“你刚才说什么?”程大雷皱起眉头,居高临下的问道。
“程当家,我……”
张三斤脸涨得通红,还准备再说什么时,程大雷已踱着步回了屋里。
他在原地又恼又怕,周围人看着这一幕,确实也搞不清楚怎么会事,就见张三斤已倒在地上。
心中当真是气愤不已,过会儿又被知道这件事的小白狼叫到一边,狠狠训了一番。
男儿争强好胜,本也没有什么。可张三斤的好胜心用在程大雷身上,就委实有些不自量力了。
张三斤不听这话则以,听到这话,心中一股无名火起。自己跟在小白狼身边,勤勤恳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怎么事到临头,她反而帮一个外人说话。
小白狼走后,张三斤这口气咽不下去,待在房间内左思右想,忽然一发狠,不跟你这个女人混了。
现在到处都有人在追杀程大雷,将他交到青州城,交给刘黑虎,交给书院,都能换一份不小的前程。男子汉大丈夫,宁为鸡头,不做凤尾,干脆不跟这个女人混了。
想通这点之后,他连夜下了白马山,也没同任何人说,骑着一匹快马去了。
于此同时,程大雷也正在房间中收拾东西,他倒是想在这里多住几天,可时间实在拖不起。眼下,身子已好得差不多,自己也该做准备离开了。
这个时候,小白狼走进屋里,看到程大雷将头发散开,正一条一条的打成缕。
“准备走了?”小白狼接过程大雷手中的活计,立在他身后帮他梳头。
“嗯呐。”程大雷道了一声:“总是要走的,不能一直误在这里。你怎样,还不打算同我一起走?”
小白狼叹了口气:“我一走了之容易,可山寨的弟兄怎么办,从这里到凉州,要将所有人都带上,路上可是不好走。”
程大雷点点头,小白狼说得也是实情。一路穿州过县,想要赶到凉州蛤蟆城,委实不是一件容易事。
“既然你愿留在这里,那就先等等,日后,说不得我会打到这边来。”
二人说了一阵话,天色一黑,程大雷收拾行李,小白狼又送过来两套干净衣服,让他路上穿。
程大雷收拾好了一些,打算明天一早就走,继续出发向草原。
夜里的白马山静悄悄,张三斤引了一队人马悄悄过来。
“他铁钉在你山上么?”一个黑脸汉子问。
“刘当家,我还能骗你不成,我帮你探路,今天一定能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