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在辩解呢!”
江尘听闻也是满头大汗:“的确这章朗祖一看就是个闲不住的主,这次还不知道又骗了人家什么东西呢!”
杨子衿此刻满脸是笑:“哈哈,活该看来这一趟没白走,有好戏看了。”
杨子衿多记仇的人啊!看来他可从来没有忘记章朗祖在山洞中叫他娘娘腔的那茬。
江尘看着满脸幸灾乐祸的杨子衿,他一板一眼道:“杨子衿注意喉结,越来越大了。”
杨子衿怒目而视,上前就是一脚,江尘一个没注意被踢中,就此落入池中,下一刻水花四溅,成百七彩锦鲤落荒而逃。
杨子衿怒气未消,在湖边骂骂咧咧:“江尘你怎么不去死啊!”
下一刻江尘从湖中飞出,单脚站在湖面,他全身湿透,口中吐出一大口浊水,头发散乱,头发衣袂之上尽皆粘上一些水草丝丝缕缕,这猝不及防的一脚让他吃了大亏,狼狈不堪。
他满脸怒气看向岸边本来大怒但此刻看见江尘狼狈模样,已经笑得花枝乱颤的杨子衿,生气道:“杨子衿你是不是想打架。”
还不知道自己实话实说,到底错在了哪里。
杨子衿转过身去翻了一个白眼冷哼一声:“说得像我怕你一样。”
这时本就往这边赶的老妪已经近前,江尘赶紧上岸。
老妪一看似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微微一笑,在她眼中啊!就是恩爱中的两个小情侣闹了矛盾,但她看破不说破,毕竟小夫小妻打架,只有劝和的哪里有激化矛盾的道理,只是道:“公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衣服都湿了,赶快去换下来让我给你洗了。”
杨子衿这下的确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火了,他看了一眼江尘,再看向老妪,却发现老妪正在对着他眨眼睛,示意没事她懂,自己来处理。
杨子衿莫名其妙,才想起进门时老妪的话,她知道有给老妪误会了,可是还是免不了的脸红,这脸一红啊!真是这老天爷看着都上火。
就在这时有三道身影远远赶来,淮姨出了什么事吗?
一个身影立刻冲过来差点就热泪盈眶了,似乎看见多少年不见的亲人一样:“哎呀!江尘,杨子衿是你们啊!太好了。”
他立刻便上前拉着江尘,至于拉杨老子衿,算了他不敢,他如同看见救星一样:“江尘,快快快告诉他们,我是不是那种食言自肥,不讲信用的人,他们不信老子,非得要把老子留在这个鬼地方,叫老子写信叫家人来赎我,你说北俱芦洲多远,千万里之遥,信件一去一回“黄花菜都凉了,”老子怎么能呆在这鬼地方啊!”
拉了一下发现拉不动,他回过头去:“江尘江湖救急,你快跟他们说我是不是那种一言九鼎,说话算话,老实本分的好人啊!我当场手印也按了,连这件法袍也愿意留下,但是他们就是不让我走啊!”
江尘轻轻咳嗽:“一言九鼎一大堆自夸自擂的违心话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江尘是说不出那违心话,他把脸扭想一边看向杨子衿。”
杨子衿也立刻把脸扭朝一边,他幸灾乐祸,要看好戏还来不及呢!帮他那还是算了吧!
章朗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终于江尘开口道:“两位前辈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