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就有了那场让人哭笑不得的搭讪,他想的是如果那两人真的跟点兵山有关系,不管他站在哪一边,而这两个小丫头好想像跟那个叫江尘关系不浅,如果真是这样到时候自己多了一手手段啊!
当然用不上也没关系,这只是相当于未雨绸缪而已,再说用不上自己到时候自己享用就是了。
而去到那里就带上这两个小丫头上山,也是累赘,他需要知道那两个家伙到底还在不在点兵山,再决定要不要用这两颗棋子,所以才有了到时候自己先上山去看江尘在不在,叫进曦两姐妹多等等的言语。
可见这个大个子心机可真是不浅啊!
但是此刻他说的话金曦也并不全信了,此刻她的脑子想得分外的多,的确啊!自己当时也不应该轻易答应跟他一起,自己可以自己来啊?如果这人当真是不怀好心,那么自己就害了自己的妹妹了。
还有另外一种她几乎不敢想,又觉得有些期待的结果,那就是如果这人是要用自己威胁江尘怎么办,他一方面想知道江尘的选择,又害怕江尘的选择,更害怕害了江尘。
所以此刻她开始有慌乱。
其实自从小姑娘喊出那声江尘开始,就决定他们已经走不了了,她们如果不乖乖跟泰莞去,泰莞大不了当场就撕破脸皮,强行带上他们去,软的硬的他有得是手段。
又或者说自从他们觉得来到这个曲邱,就已经决定他们不安全了。
——
第二日,一大早章朗祖闻着酒香就已经起床了:“喂江尘有没有闻见酒香啊!哪里传来的。”
没有声音一摸也摸了个空:“这小子什么时候起的床。”
于是章朗祖也立刻起床,寻着酒香而去,进了后厨,果然又看见江尘在那里鼓捣火苗。
老妪正在问:“江公子,我昨天已经把晾干的衣服给了杨姑娘,她有没有给你。”
江尘摇头说:“没有。”
老妪就道:“昨天给她的时候的确天晚已经很晚了,也是正好遇见她就给她了,她应该是忘了,等下我去给你问问。”
江尘笑着说:“不用了,现在正好没事,自己去要就行了。”
刚回头就看见章朗祖鬼鬼祟祟,一副欲仙欲死的古怪模样。
江尘问:“章朗祖你干嘛呢?”
老妪听见声音也回过头来,微笑道:“章公子好。”
章朗祖没有管江尘,只是厚着脸皮对老妪道:“婆婆打酒呢?真香!”
老妪看着他会心一笑,端着已经打好的酒,她轻轻拍打酒缸道:“这酒我的送往陶屋里去,公子要喝酒要喝酒尽管自己打,老妪我啊!老了弯不动腰了,就不给你打了。”
章朗祖眼睛一亮:“婆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只是我怕我这一葫芦把你这坛槐花小酿全给打完了。”
老妪听闻慈祥笑道:“公子真会说笑,你那个葫芦能装多少酒啊尽管装就是装完地窖里也还有两坛呢!存了好多年了就愁没人喝呢!”
江尘汗颜,他是见过这臭不要脸的章朗祖装酒时的光景的啊!。
不过正如老妪所言,老妪乐得给他喝,江尘自然不会在一旁说风凉话,他只是板着脸提醒章朗祖:“差不多就得了啊!”
章朗祖一副天经地义的欠揍模样道:“阿婆都说了随便我装,你管我”
江尘懒得跟他扯,他跟老妪说了句自己去叫杨子衿起床就走了。
老妪点头:“公子尽管去就是,不用这么多礼,太客气反而显得生疏了。”
江尘说好呢!之后就离开了。
两人离开,章朗祖可乐坏了,他拿起酒提子舀出酒仰头就一口饮尽,先满足自己肚子里的酒虫,喝饱了才开始往自己葫芦里装酒。
所谓“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他的酒壶不仅是一件剑器葫,还是一件两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