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个锦哥哥到不失为一个良配,只希望,诗儿也是真心喜欢他的吧,不要像她一样,活得稀里糊涂的,
萧然也蹲了下来,循循善诱:“诗儿,那个锦哥哥是不是你重要的人,”
诗儿猛的点头,小脸笑的异常灿烂,好像她的锦哥哥就在她跟前似的,
萧然又耐心的和她说着:“对于心中重要之人,任何事情都不能假手于人,如果你的锦哥哥亲手给你做的一碗羹汤,自己亲自特意给你送过来,你开不开心,”
诗儿又是一笑:“开心,”
萧然又道:“那如果他只是吩咐侍女给你做,又命侍女给你送来,你此时的心情又是怎样的,”
诗儿小脸皱了起来,恍然大悟:“自然是锦哥哥做的,更讨我欢心,使我更愉悦,原来如此,哥哥,你太厉害了,难道你会亲手雕刻,就是让你喜欢的人开心吧,”
萧然点头微笑,苏暮也笑着,看不出来,虽然有时有些木讷,但细节还是处理的非常的好嘛,还懂得讨她的欢心,
酒楼上,男子负手而立,他静静的看着楼下谈笑风生的三人,眼里微微有些怒意,猛的向桌子上垂去,冷冷的道:“你不是说,他们都死了嘛,可前面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是鬼魂嘛,”
木洋忽的跪了下来,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属下亲眼看着他们掉落万丈深渊,他们怎会在此,属下也不得而知啊,兴许是他们命大,才逃过一劫,”
木祁樾握紧酒杯,语气还是一样的冷:“木洋,你还是本王最得力的属下嘛,云暮的事,要不是我想在临行前去她的墓前探望,遇见那个村庄之人,也不会知道那个云暮从小便有恶疾在身,软弱无力,都未曾踏出过村庄半步,又岂会是我当年遇到的那个云暮,那个天真烂漫的云暮,你差一点,便让我硬生生的与她错过,”
木洋沉眸,声音有些颤抖:“主子,可即便云暮没死,京都已经翻遍,与云暮同名同姓之人,都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木洋又道:“现在两国已经开始交战,您为了云暮却迟迟不肯回齐昌,我担心主子的安危,还是快些回朝吧,不要让北虞的那个将军,知道我们还在北虞境内,”
木祁樾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还是没有妥协:“京都我是去不了,可,我一定要先知道她在哪,然后把她带走,两国交战,我怕她会受战乱之苦,或者,更严重者,我怕我今生再也见不到她了,所以,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我一定要找到她,”
木洋又一脸无奈的说着:“可如今我们身在凌阳,京都远在天边,如何去寻,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主子还能确定那个女子还在京都嘛,也许早就搬走,如果是这样的话,人海茫茫,又该去哪里寻她,”
木祁樾沉思,随即吩咐着:“你去本王房中把云暮的画像拿来,随即招贴告示,把唤做云暮,又是十五六岁的女孩给我招来,说是在寻找恩人,只要来者银子人人皆有份,注意,要做的隐秘一点,别让人怀疑我们的身份,可以联系佟掌柜,他在北虞蛰伏多年,借助他的身份寻找云暮,要更方便些,既然京都丝毫没有云暮的消息,也许她早已不再京都,那我们便一个一个地方的找,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她的,”
木洋微微颔首,随即为难:“可皇上一直在催主子回去,况且齐昌国的百姓需要主子,军中的将士也需要主子去掌控全局,那个北虞的将军应该很快便要前往边境支援,如今的形势,于我齐昌不容乐观啊,”
木祁樾挥了挥手,淡淡道:“本王自是要回去的,可,至少不是现在,她在一直等着我呢,”
木洋见木祁樾如此的固执,便也不多说,随即转身退下,
木祁樾凝眸,幸好当年遇见她之后,便在府中把她的面容画了下来,要不然,这天下之大,岁月变迁,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寻她,
幸好,她没有死,没有就此便离他而去,他心中的希望越演越烈,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着他,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也不知道,这五年她过的好不好,有没有想起他,
等找到她,他便娶她,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她喜欢吃桂花糕,他便做桂花糕,她喜欢说话,他便陪她说话,她仗势凌人,自有他便替她撑腰,若她不喜欢王府,他便陪她归隐,不问世事,
只要能找到她,他的一生便再无所求,什么王权富贵,征战天下,豪情壮志,他都可以统统的舍弃,他这一生,所求的只不过是一个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