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自知。
“你的断针,藏在…哎,我说不出口,也不可能亲自给你检查,但我会让一个女狱警,挡着我的面扒光你,然后向她指出你藏针的位置!”
我的语气十分肯定,然而,我特么哪儿能猜到司马小乔将缝纫机断针藏到哪儿了啊!
我又不是大师兄,没有火眼金睛。
但我有办法有策略,我有才好不好!
我说着,一边用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司马小乔的下体,仿佛就是在说,你看,老子早就猜出来了,断针肯定藏在那里!
这一刻,我甚至对于自己的无耻手段感到无比蛋疼,娘的,每一步,老子都煞费苦心算计好了,甚至无所不用其极!
我的话显得含糊其辞,但通过目光,我明白无误告诉对方,我江枫已经知道你司马小乔藏针的具体部位!
事实上,一个人的身体就那么大,属于隐私的部位也就那么几处,而从她要藏针的动作顺畅程度来分析,司马小乔不可能在管教一直盯着的情况下,抬高胳膊,用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将断针藏在上衣里。
向下,不着痕迹塞进囚裤中,才是当时最好、最快的选择。
她太聪明了,所以我相信,司马小乔肯定能想到这一点。
虽然具体藏在哪里我根本不知道,但,我可以给她造成一种错觉,便是我早就已经晓得了!
不断施压、施压、再施压,当我之前的每一次判断、每一个做法都准确无误的时候,当我给她展示了我的强悍和霸道之后,随之而来的下一句话,司马小乔也必定惯性地选择相信---那就是,我的确知道断针的藏匿处。
还有,我将‘断针藏在哪里’和告诉‘她弟弟目前情况’的顺序排成有先有后、第一第二,而当我前面的判断得到证实,无形中,我说自己清楚司马小乔弟弟情况的话,也由不得她不信。
唉,为了搞定这个女骗子,骂了隔壁的,我算是绞尽脑汁少活五百天!
最后,我的语速开始变得忽快忽慢,造成语言上似乎含混不清,但却能表达出我的意思的状态。
我对她说,“司马小乔,给你选择的机会只有最后一次!某些人能让你为了弟弟做出这样对抗政府的事儿,她们就能让你弟弟永远消失,也能让你永远闭嘴…你先不要说话,让我把话说完!”
看着她又要矢口否认,我的声音变得异常冰冷。
收紧手指,我将司马小乔的下巴颏再次捏紧,疼痛瞬间让她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我说话的时候不习惯被别人打断!”
盯着她,我忽然展颜一笑,“你不信我的话?小乔,听过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典故没有?骂了隔壁的,你还以为这次用完你,她们不想着杀人灭口,还会留着你这个蠢女人给自己找病?”
“啊、呵、呵~~~”
她努力扭动身体不断挣扎,显然想要挣脱我的控制,想要反驳我说点儿什么。
但,我根本懒得听她苍白无力的辩驳。
这次,我相信自己判断,我真的是在为她好拯救她!
就算那些幕后黑手不会要了司马小乔的命,但把她弄成白痴、哑巴或者精神分裂,我想,对手还是有手段的。
即便是我,我也能找出至少十几种方式能让司马小乔永远开不了口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