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若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热脸又碰了宁尘清的冷屁股,气得一边在原地跺脚,一边在心里暗骂。
“该死的宁尘清,脾气古怪的宁尘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宁尘清,见死不救的宁尘清……”
然而,让她更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宁尘清的车子开出不远,又再次停下了。
她真真切切地看到,是冯瑜站在路边,等着宁尘清的车子接送。
“怎么样?”顾之礼不知道何时已经从车里出来,站在了她的身边,“心里不好受吧?”
秦晚若咬了咬她,没有理他,转过身,向反方向走去。
但是实际上,宁尘清没有让秦晚若上车,也没有让冯瑜上车,他借口自己还有公事要办,没有时间送她,又独自开走了。
只是这一切,秦晚若都没有看见。
“你说你,那么犟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这样吧,为了让你心里稍微舒服一点,你就请我吃饭,算是报答我送你回去,怎么样?”顾之礼一直跟着她,嘴里不停地说着。
“你是属麻雀的吧?”秦晚若停下步子,一脸的不耐烦。
顾之礼听出了她是嫌自己唠叨,可他丝毫不介意,只要秦晚若肯和他说话,他就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没有白说。
“是啊”,他笑呵呵地点头,“你让我属什么,我就属什么,要不然我请你吃饭也可以啊……”
见他这么死缠烂打的样子,秦晚若知道甩不开他,叹了口气,勉强答应了。
“太好了,走吧,上车。”顾之礼听到她松口之后,笑得像个两岁的孩子。
顾之礼带她一起去了一家新开的日料店,点了一桌子最正宗的日料。
诺大的包间里,只有两人面对面坐着,气氛颇为尴尬,不过顾之礼的确是个话痨,他一直没停过嘴。
“你到底吃不吃饭?”秦晚若停下筷子,翻了翻白眼,无奈地问他。
顾之礼看她看得如痴如醉,哪里还顾得上吃饭,“我看着你吃就比什么都强了,那个叫什么来着,秀色可餐!对,秀色可餐。”
秦晚若摇头,这是病入膏肓了,得抓紧治疗。
“我看你这病得不轻。”她继续夹起面前的生鱼片,兀自进食。
“对呀,我是因为你而病的”,顾之礼一个激动,拉住她的手,深情款款,“晚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就答应我吧。”
秦晚若没想到他竟然无时无刻不忘表露自己的心迹,她略显尴尬,从他手里将手抽了回来。
“你做什么?”还好这里是包间,要不然大家都看着,她的脸可往哪儿搁啊。
看她这么紧张的样子,顾之礼更开心了,“我在为我的幸福而努力啊。”
“我们两个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既然给不了别人希望,那她就索性干脆利落地拒绝他。
“为什么?”顾之礼不死心,一定要听到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秦晚若放下筷子,反问他,“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已经嫁给宁尘清了,你这样是破坏他人婚姻,曝出去是要遭众人唾弃的。”
“你的意思是说,无爱婚姻吗?”他的口吻尽是嘲笑,“尘清不爱你,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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