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男人的骄傲,有不用和没有能一样吗?
“呜!呜!”他狠狠瞪着楚南月,以眼神示意她别乱来!
楚南月看着他那黑锅底俊脸,挠了挠脑袋:“放心,我会尽量快一些的!”
语罢,她掏出一整套银针来,食指一一滑过,最后拿出十八根长短不一的银针在火上烤式。
萧寒野余光瞥见她跪伏了下来,他心下发寒,只能发出低吼的“呜!呜!”声。
此时的楚南月全神贯注,指尖行云流水,她目光精准锁定位置,动作飞快地将十八根银针扎进弹、囊内。
萧寒野震惊了!
不过他也无暇多想,因为非同寻常的痛很快便袭来,最脆弱的部位银针插入过半,那种难以想象,令人痉挛、发疯、发狂的痛一波又一波袭来。
每一波都能把他带进地狱,这种非同寻常的强烈剧痛,不消一会儿功夫,便使得他大汗淋漓,俊颜扭曲起来……
此时,哪里还有功夫肖想他的兄弟在不在?
只愿赶紧结束这非人的痛楚。
弹囊的微微蠕动甚于凌迟之刑。
看着他满头大汗,脸色煞白,身子却是除了双手攥拳没有一点动弹,楚南月难免动容,知他能忍寻常人所不能,于是便拔出了他口中的裤子,握住他紧攥的拳,安抚道:“确实疼的很,但你一定要忍住,等毒血出来就会好了。”
萧寒野疼得意识溃散,但他却清晰感觉到了她鲜嫩的小手反复揉搓他的手,抬眸望向她,平素姣好的容颜此刻朦朦胧胧,却又散发着火苗的亮光,他突然感觉没那么疼了,缓缓勾起唇角,虚弱道:“……给本王哼个曲儿吧……”
楚南月微愣后也就不吝啬开了口。
妈妈我想对您说
话到嘴边又咽下
妈妈我想对您笑
眼里却点点泪花
......
楚南月也没多想,她就是觉得此情此景就该唱歌这首《烛光里的妈妈》,再者萧寒野的母妃蓉妃不应该是他最亲的人吗?
此刻唱起他母妃,或许能缓解他的痛楚吧?
谁知,她见萧寒野涣散的眸子竟彻底破碎起来,他呢喃自语:“......母妃,为何要这般对待儿臣?”
“......为何要每日每夜惩罚儿臣?”
“......儿臣也是个孩子啊!”
“......”
楚南月眼眉一抖,这是她能听见的吗?宫廷秘史啊!
吓得她赶紧生硬转场。
我主张制止不了就放任
这欲望与绝望之争
余温她却喜欢过门
临走呢
还随手关了灯
So funny
Ya i ya i ya i ya i ya i ya i ya
......
随着她空灵动听的嗓音,萧寒野也从那痛苦不堪的往事中回神,他听不懂楚南月唱得什么意思,却是沉迷在她那不断重复的“i ya”中,他觉得这是他听到过的最好听的一首曲子......
如若小时候,他母妃在他伤痕累累之际也能抱着他哼唱一曲,他或许会原谅她的无心之失......
可惜没有如果,他的幼年是不快乐的,但已是过去式!
他现在已经是无坚不摧的大元帅,不再需要任何人的怜惜。
但他却想以后的每日都能听到如此动听的歌曲。
他反手攥住了楚南月的小手,依恋道:“......以后每日给本王哼曲儿可好?......”
他声小如蚊虫,少了以往的冷酷,多了一丝殷殷的期待......
但楚南月没听到,她见到慢慢起了变化的的石页大,连连打气道:“再忍一忍,马上了!”
萧寒野此时也感觉到一股异热游遍全身,最后那股异热汇集于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