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至迈开了腿跑动起来,别说现在胖的挺着孕妇肚的刘文生,就算是十年前的刘文生,也别想追上现在的柳夏至。
刘文生眼前所见,柳夏至两三步就跑到楼道尽头,接着身影一闪,消失在通往洗浴前厅桑拿房的双扇木门内。
刘文生见柳夏至跑的飞快,追了两步之后,心里有些诧异,柳夏至跑什么的?难道他在浴室中搞出什么邪事了?
停住追赶的脚步,转回身子进了贵宾浴室,想探查一下,出了什么事情没有。
等他到浴室探查完,再挺着大肚子追到洗浴桑拿房双扇木门时,不觉心中一颤。
眼前所见,双扇木门内一片漆黑,在这漆黑中,发散出股股阴森寒气。这漆黑,这阴森寒气,顿时勾起刘文生往日的回忆,愣在当场,一步也不敢跨进这漆黑中。
柳夏至边跑边心里琢磨着,这事太那个啥了,这个世道原先就是这个样,还是现在变成这个样了?看来还是我太孤陋寡闻了,或许以往就是这个样。
柳夏至跑到楼道尽头,看到侧面敞开着一处双扇木门,一纵身进入了双扇木门内。
双扇木门内是一溜狭窄的过道,过道右侧全是一个接一个分隔的小房间,小房间的门也是小号的。如果刘文生这样的高大胖子要想通过这么小的门,还真难为他能挤进去。
柳夏至放缓脚步,想探究一下出去的通道。就在这时,一个手拿大哥大、腰间围着一块浴巾的中年男人,一脸怒气,正巧从柳夏至面前的一个小门内走出来,和柳夏至撞了一个正着。
一撞之下,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被撞了一个屁墩,手中大哥大“叽里咕噜”摔出去好远,围在腰间的浴巾也松开掉到地下,露出赤条条的光身子。
柳夏至刚想弯腰把他拉起来,道歉的话已经到了嘴边,没想到这个中年人开口就骂,硬生生把柳夏至道歉话骂了回去。
“他吗的比,哪来的野小子敢撞老子,你他吗个比把老子大哥大摔坏了,你他吗个比能赔起吗?你不想活了~!大洋,你们出来揍这小子!”矮胖中年男人一骨碌爬起来,光着身子举起拳头奔柳夏至面颊打过来。
任若斌是一个包工头,依仗着三姑夫是建筑公司的总经理,手上有干不完的活。活多钱也多,赚的俩钱都扔到文苑大酒店里。
他是文苑大酒店里的老嫖,隔三岔五就带着手下混混来此吃、喝、嫖、赌,是酒店里的常客。今天接到桑拿洗浴部经理关向春的电话,说洗浴部新来一个处,给他留着呢?
酒店洗浴部只要有处,关向春首先要通知他,这是钱砸出来的交情。任若斌听到有处,放下手中的活,带着几个混混兴冲冲直奔文苑大酒店而来。
来是来了,兴奋就兴奋不起来了,处是不假,无奈太丑。任若斌还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女孩子,真他吗的丑。处也没破,一肚子气拉开门走出来,迎面撞上了柳夏至。
柳夏至哪能让他打到?意念之下捏住了他的勃颈中枢,当时将他定在当场。心中恼怒,这是一个什么人?满嘴喷粪,我要是不揍你,难消我胸中怒气!
柳夏至从来没有打过人,根本不会打人,脑中想起当年萧淑妃说过的话,打蛇打七寸,揍男揍命根,我就给你来一脚什么撩阴腿吧!
矮胖子赤条条的,那阴看的清清楚楚,柳夏至无需隔裤猜阴,一脚就踢了过去。只听矮胖子直着嗓子惨嚎了一声。
这一声惨嚎,可谓惊天动地,那一溜分隔的小房间门里,不断探出一个或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女,向这边看了一眼,见是打架后,又纷纷缩了回去。
柳夏至再想踢第二脚时,右侧几个小门“噼里啪啦”被猛然推开,从小门内跑出四个赤条条的男人。
其中一个瘦猴男人手里举着一把砍刀,嘴里骂道:“他吗的比,也不看看是谁,整个须州市,那个小子敢不长眼惹斌哥~!”手中砍刀毫不迟疑地奔向柳夏至头上砍过来。
柳夏至吓了一跳,这个时代真变了,十年时间就变化的这么疯狂。就算是文愅时期,私人之间打斗也没有动刀子的,不过一点小冲撞、一点小冲突,就动大砍刀往死了砍人。
柳夏至急忙将意念从矮胖中年男人脖颈上收回来,转而掐住瘦猴的脖颈,将他举刀砍向自己的姿势定在哪儿。
大洋突然被定在当场,心中莫名其妙,哎?我怎么不能动了,我为什么不能动了?
“哎,斌哥,我怎么动不了了?哥几个,我动不了了?”
任若斌刚才突然不能动了,现在又突然能动了,不知道眼前的厉害,以为刚才不能动是摔一个屁墩摔岔气了,现在能动之后,又听到大洋在哪儿咋呼说他不能动了,当时就大怒:“不能动你吗个比!”
骂完这句之后,忍住裆部剧痛,一步向前,跳高了身子,抡起拳头又向柳夏至扑过来。
这一刻,柳夏至心中有些着慌,动用丹田阴气可以将六阳真人腕上的手铐掐断,那是因为无需考虑手铐是否承受的了。
现在动用丹田阴气打活人则不同了,动用多少丹田阴气能将敌人小伤而不要命,这个尺寸...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