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全有德拂袖出门,对三女儿仍有很重的怨念。
“五郎你看父亲总是这般,这家终是容不下我啊!”全秀春哭的越发伤心了。
“三姐,父亲向来是嘴硬心软,这你也是知道的。”全绩一副无奈语气,全秀春随了全父的性恪,本来各退一步便可和睦之事成了如今的争锋局面。
全家三女全秀春曾是西门里有名的美娘子,不过性格泼辣,常在外抛头露面,全绩第一次玩关扑就是全秀春领着去的,且全秀春也不避男儿,常与男子一起耍闹,久而久之乡里传起了风言风语。
全有德听闻后便劝全秀春规矩的在家中呆着,全秀春自以身正反驳,渐成叛逆脾性,处处和全有德作对呛火。
当然这都是无关紧要的闲气,从根本上致使父女二人翻脸的还是全秀春的婚事。
全有德见全秀春到了适嫁之年,为全秀春说了一门亲事,全秀春不愿,大闹了一场,让全有德颜面尽失。
而后,全秀春自寻了山阴不第的刘秀才,不请媒妁,不尊父母,直接住进了刘秀才的破烂草房,全有德气的心痛如绞,在床上躺着两月余,自言再也不管全秀春,也不认这个女儿。
全秀春的命运也悲惨,嫁入刘家不过两载,刘秀才因病亡故,也没留下一子半女,全秀春年纪轻轻成了寡妇人。
不过全三姐也是个要强人物,夫家死后便开始在山阴城做起了吃食生意,五年匆匆过,全秀春现经营着一家茶楼,日子红火,也算得了个好结果。
“五郎,三姐这些年辛酸不易也没求过家里一句,自己选的路咬牙也要走下去,这不是与父亲置气,我只是想告诉父亲自己活的很好。”全秀春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与弟弟诉苦,心中也认为弟弟长大了,有了男子汉的担当。
“三姐放心,绩会劝父亲的。”全绩自觉对全秀春亏欠许多,当初全秀春正值艰难之时,全绩的前身还隔三差五的去讨要钱财,全秀春从来没说过不字,食摊木匣里有多少就给全五多少,还要管全五一顿饱饭,这些全绩记得一清二楚。
“五郎啊,三姐要改嫁了。”全秀春拭去泪水,今日也是特来告知全绩此事。
“何人?”全绩清楚家姐的性格,这是通告,而非商量。
“陈三。”全秀春语气坚定。
“他吗?三姐何苦委屈自己?”全绩脑中刻画出一黑瘦身影。
“日久方见人心,陈三也挺好,至少对三姐真诚无欺。”全秀春摇头说道。
“也罢,三姐喜欢便好。那准备何时成亲?”人各有路,不宜强求,全秀春精明强干,全绩自是放心。
“三姐又无需媒妁,也不必挑那吉日,等五郎哪日来山阴,三姐哪日成亲!”全秀春说话间看了一眼窗外,心中也有一份期许,全有德和刘翠若是能来,那便圆满了。
“好,绩一定到场。”全绩郑重承诺,只要三姐开心,何须在乎他人眼光。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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