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别吵了?你说打我儿的那厮是黄舒的人?”
陆子玉,陆游从子,举试不第,转而经商,后为土豪,黄舒近日的田亩买卖便与其有莫大的关联。
“陆员外莫要为难小人,小人的确不知,陆员外派人去酒楼一问便可明了。”大夫不想掺和此间事,只愿拿了医药费走人。
“罢了,你且去账房领钱吧。”陆子玉一脸不耐烦地驱退大夫道。
大夫即走,绫罗妇人继续向陆子玉哭诉:“夫君,你还在等什么?派人去问清楚呀,让衙门抓人,好好严办那贼徒。”
“莫要再吵了!此事且压后两天,明日怀祖归乡探亲,某自是要好生招待一番,等事毕,某再细究,你放心,某不会让别人平白无故打景思。”事有轻重缓急,在陆子玉看来招待陆怀祖更重要。
绫罗妇人则不依不饶,且说儿子还没有一个外人重要,陆子玉越听越烦,索性出堂而去……
翌日,刘家小院。
清晨,全绩悠悠从房中苏醒,感觉全身酸麻,腰部格外疼的厉害,且伴口干舌燥。
遂,全绩一手扶腰推门而出,欲寻碗水喝,却与刘景撞了个正着。
“舅父,这是要去山阴吗?”全绩淡笑道。
刘景今日新官上任,本来心情大好,但见全绩虚弱扶腰态,面色瞬化不悦,随后叹息劝诫道:“五郎,听舅父一句劝,勾栏以后还是要少去,你年轻把握不住可以理解,但酒色伤人无度,不可贪恋啊!好了,舅父就说这么多,你可要往心里去啊。”
“不是!舅父,某是摔的,真是摔的。”全绩无奈苦笑。
“哼!好自为之。”刘景甩袖扬长而去。
全绩刚想抬手再解释,又做摇头一笑,随即去正厅倒了杯茶水。
值此刻,一身青衫,容光焕发的全有德也走入堂中。
“父亲起了啊,要去衙门吗?”
全绩的话还没说完,全有德目光也像刘景那般阴沉下来:“你呀你!让为父说你什么好?那地方以后再也别去了。”
全有德身为父亲,说得更加隐晦。
“是是是,绩明白了。”全绩也懒得再解释,反正说什么他们也不会信,随即又道:“父亲,绩今日有急事,父亲入城可备了银钱?”
“要什么?”全有德态度依旧不佳。
“十两!”全绩对打人的事做了隐瞒,不想让全父忧心。
“干什么要这么大的花销?”全有德询问间从钱袋中取出了两锭银子。
“有些杂事要处理。”陆家是大门户,全绩去道歉,自然要备足礼品,以示诚心。
“银子给你可以,你可要保证不胡作非为,赶快找一心怡的娘子,为父给你花多少钱都值。”全有德还在婉转劝说全绩不要留连勾栏。
“绩知道了。父亲快些去衙门吧,第一日上任不要误了时辰,以免落了他人话柄。”
“记住为父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父亲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