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肉模糊的人仔细辨认一下,就抓起那个衣服考究的人来,用他的衣服把脸上的血迹擦了擦,因为对方的眼睛还是睁不开,看不到东西,有人抓住自己,就下意识的喊着救命。江淮义再仔细看看,就把人给扔了下去,走出柴房。
楚天就在后面问到:“老大,你认识?”
江淮义沉声的说:“林姨娘的大哥。”
楚天他们都互相看了看,心里不禁为林家默默点蜡。
进房里后,江淮义对着楚天说:“把林家给收了,但是给林姨娘的大嫂和侄子留点家当,林家父子扔的远远的当乞丐去。”又对程夕邈说:“你不是有很多种毒吗,让院子里的林老大从此不能人道,手不缚鸡之力。”
程夕邈高兴的说:“好嘞,老大,你瞧好吧,就是目前的毒解了,眼睛也看不很清东西啦!”
江淮义就迈步进了里屋,抱着初雪,不知不觉的睡着啦。
第二天,初雪睁开酸酸的眼睛,看到江淮义正紧紧的盯着自己,初雪知道自己安全啦,泪水不自觉的流下来。
江淮义紧紧的抱起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对不起丫头,我又一次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初雪摇着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青依端着碗粥进来,看到这情形,也哭着跪在初雪身边说:“夫人,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保护好夫人,让夫人受惊啦,奴婢该死!”
初雪挣开江淮义的怀抱,把青依给扶起来,笑着说:“我这不是没事吗,你们别再愿来愿去了,以后我们都更加小心就行了,行止,吓着你啦?”
江淮义握着她的手,也会给她一个安慰的笑。
青依借机说:“夫人一天都没吃东西,只能先喝点粥,养养胃,中午在吃点其他的,夫人,来先把粥喝了,过会还要喝药那。”
江淮义接过碗亲自喂初雪喝粥,初雪是真的觉得自己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让江淮义喂自己。江淮义一边喂粥一边说:“程夕邈说你得了风寒,要喝两天药才好,这两天好好的在家待着,养好身体,我们就走。”
初雪吃完饭后,把药喝了,江淮义和初雪靠在床头说话。
初雪问到:“那个人是什么人,行止知道吗?”
江淮义把玩着初雪的手指说:“是林姨娘的大哥,他应该是为林姨娘报仇。”
初雪听后,沉了一会才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江淮义抬头看着初雪,慢慢的说:“我让楚天把林家给收了,程夕邈把他毒成废人,把林老爷和他一起扔到边远地方,让他们父子做乞丐。”江淮义顿了顿,又有点不确定的问到:“丫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很坏?”
初雪握住江淮义的手肯定的说:“没有,这样我更爱你啦,但是我能不能替他们求个情?”
江淮义有些不理解的问道:“他们要害你,你还要为他们求情?”
初雪恳切的说:“行止,这一切的根源是在笙儿身上,林姨娘是爱子心切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她已经受到惩罚,她的父兄也是心疼自己的女儿才出此下策,你收了林家的财产,让程夕邈把林大哥毒成废人,他也受到惩罚啦,但是他们毕竟是笙儿的亲人,为了笙儿,我们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给笙儿积德,让笙儿托生到一个好人家,一辈子平安快乐,好吗?”
江淮义看着这样的初雪,想到懂事的笙儿,他竟然拒绝不了,只能点点头,把初雪紧紧的抱在怀里,这样的小人儿,让他怎能不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