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是安保措施更为严密了,光门子就增到了八个,庭廊转角也都安排了便衣执勤。
两人潘安、宋玉的模样可看傻了那些姑娘,李妈妈一见到时迁眼中显出了狂热,心道你们这些小蹄子懂什么?帅能吃吗?关键还是楚总的钱袋深不见底。
“哎呀,楚公子、侯公子可是好久没见了,都想死奴家了。”说罢李妈妈就挽住了时迁的手臂。
杨林:我侯公子不够帅?怎么不来挽我手?
李妈妈:我当妈妈桑这么些年,你当我眼睛瞎?什么人是正主不知道?
“师师姑娘在吗?”时迁问道。
李妈妈嗔道:“公子每次来都找师师,我们家其他姑娘也都吹拉弹唱,样样都会呢。”
时迁掏出了一片金叶子,“师师她在吗?”
李妈妈眼都绿了,这出手大气一如既往的大气,接过金叶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在,哪能不在呢,楚公子来了,她必须在。”
“那走吧。”
“我扶着您,上楼小心,不要踩空了...”
杨林:我师兄那惊鸿照影,最擅长踩空了...
李妈妈将两人引到李师师的房前,嗲声声喊了句:“姑娘,楚留香公子来了...”
房内那人突然紧张了起来,时迁洗髓经四重,里面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他的耳朵。
两人推门进去,李师师依然还是那样动人,淡淡的粉黛将她妆得清新脱俗。
时迁又掏出两大锭银子交给李妈妈,说道:“我和师师姑娘说会话,不要让人来打扰。”
“不会打扰,你和师师随便说话,随便说话。”李妈妈心里那个爽,心道楚老板真豪气。
李妈妈走后,李师师让小婵把杨林也打发走了,随后倒了一杯茶,两人相对而坐。
四目相对,久久不言,就这么看着对方。
有道是美人似玉,陈老师的颜值在李师师面前,丝毫没有自惭形秽的感觉。
“侯公子似乎比上次来话多了些。”李师师首先开口道。
“他?一回生二回熟嘛,这厮...”时迁笑着摇摇头。
“公子每次出手都这般阔绰,不知在外做的什么大买卖?”师师问道。
时迁意味深长地说道:“真想知道?”
“公子愿说,师师就想知道,若不愿,师师也不强求。”
“我在那水泊梁山做强人哩,师师姑娘可知道梁山好汉?”
李师师听完,心中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万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来。
“公子真爱玩笑,你貌如潘宋,腹有沟壑,岂会是落草之人?”李师师并不相信,元宵夜梁山来了几位匪酋,楚留香这般人物不可能不来。
时迁正色说道:“我可没有与姑娘打趣,今日前来是代表梁山与姑娘谈一桩天大的买卖。”
李师师见他一本正经,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于是追问道:“什么买卖?”
“我要见天子。”
只听见‘哐当’一声翠响,李师师的茶杯掉落在地上,茶水溅了一地。
这厮竟真是个强人?
日思夜想的楚留香是梁山的强人?
李师师努力让自己相信,她看了散落一地的瓷片,随后舒了一口气。
即便是,又有什么打紧的?我李师师又多高洁?
岁岁平安,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