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时辰过后。
刘历快马加鞭返回府邸,手中还牵着一个身穿囚服的犯人。
进入府邸后,不加停顿,刘历立刻带着犯人来到刘宏面前,将他一脚踢倒在地。
“父皇,这是儿臣刚刚提来的人,此人打家劫舍,将南阳一家寻常百姓灭门,还霸占其妻子,罪大恶极,便让他来试药。”
刘历指着那犯人,说明了他犯过的案子。
“这些都无关紧要,快点给朕看看这药力才是!”
刘宏并不在意这犯人犯过什么错,哪怕他就是刘历从大街上随便找来的,那刘宏也不会说什么。
“陛下一看便知。”
刘历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布包,布包里面是他去提死刑犯时,顺便买来的乌头。
将犯人的嘴撬开后,刘历将一包乌头全部塞到他的嘴里,然后拿起水,粗暴的灌了下去。
犯人呜呜咽咽的把乌头咽了下去,然后便突然面红耳赤,浑身燥热无比,像是用蚂蚁在身上爬动一般。
“我要跑!我要跑!”
犯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帮着他绳索挣脱,在屋中狂奔起来。
此时皇帝在此,断然不能让发疯一般的犯人伤到他,于是刘玉带着人进来,将犯人控制住。
这可不是个容易的事。
看起来很虚弱的犯人,竟然需要三个披甲士兵一起上,才能将他按住!
甚至,在士兵的按压下,那个犯人仍然疯狂挣扎,似乎有源源不断的力气一般。
“这种反应,朕也有过,只不过没有他那么剧烈。”
刘宏看着犯人的样子,感慨道,然后继续观察,等待查看犯人之后的样子。
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王甫已是满头大汗,不停的用袖子在额头上擦拭着。
“放开我!我要跑!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
犯人剧烈挣扎,双眼血红,眼瞅着就要挣脱开三个士兵时,却突然不知为何,无力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紧接着,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双眼露白,如同一个死鱼一样,惨死在地上。
“死了!”
刘玉用食指在犯人鼻下一试,向刘宏汇报道。
那犯人临死的时候,抽出的样子,以及现在死去的惨状,让从来没见过大风大浪的刘宏吓得哆嗦不止。
他看向刘历,声音颤抖着道:“这……这便是你说,说的那个,那个什么,纯阳……”
“父皇,这便是纯阳汤里的一味药材,也就是我说的乌头,给犯人服用下去的后果,父皇已经看到了。”
刘历见刘宏结结巴巴的,于是主动替他说出了完整的情况。
“那,历儿,那朕,朕为何没有死?”
刘宏惊惧万分的同时,询问道。
“儿臣观那纯阳汤里,乌头搁的不多,所以又能让父皇提神,又不至于让父皇暴毙,只是长久喝下去的话也必然死亡。”
刘历道。
“怪不得朕晚上心悸,冒冷汗,双手发麻,原来全是这药害的!”
刘宏摸着胸口,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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