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呢,主持爸葬礼的事,你说人家都这身份了,会干?”
“你这么说也是,都怪你哥和你妹!唉,那你亲自送吴老去县里吧,我们再找个好点的师父。”赵老太觉得这是个理,吴老那什么身份,让他来主持葬礼那是杀鸡用牛刀,会让外人闹笑话的,自己强留吴正华这样的道法大师,难免太过不识趣。
就这样,赵州就送着吴正华走了。
赵老太面色惨白的赵熙,又侍立在旁愁眉苦脸的赵媛,深深叹了口气,只得自己拿主意了,就说道:“你爸走了,你们还不能让我放下心难过,还要操持家里大小事情,瞧你们今天干的什么事呀?唉,你们两个加起来要是有阿州那样懂事就好了,现在你们快合计合计,请县里哪个师父来操持葬礼合适吧,妈累了。”史住团。
赵熙赵媛,赵媛同样己大哥,她住市里哪懂得这些道道,不敢再拿大,就说:“哥说啥就啥呗,我哪敢再有意见?”
一句话,赵媛就把事情脱得一干二净。
“妈,那请县里王恒师父怎样?他是王家的传人,应该还是不错的。”赵熙怎么也是大哥,就算心中不快也只能咽肚子里,但话说回来,王家和赵家关系还算正常,也算县里四大玄门家族了,请王家的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吧,不要再出问题了。”赵老太想了想,也没什么主意,就点头答应。
“好,那我这就请去。”说完,赵熙就拿起了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好友王恒,赵家老太也在赵媛的搀扶下离开。
赵熙打电话完,回头就跟赵茜说:“我亲自去接你王恒叔,你也别愣在这了,快去把你哥叫来戴孝!”
“我已经电话给哥了,哥正往这赶。”赵茜哭着说。
“败家子!”赵熙重重叹了口气,今天他是诸事不顺,连家主的位置都给赵州抢了去,自己还在母亲面前落得如此的印象。家里虽然以前是父亲主事,可老母亲平时比父亲都有主见,父亲一走,自然老母亲说的算。
赵家的产业母亲的名字也占了一半,赵州在母亲眼里现在是香饽饽,父亲的那份产业,估计是要改签给赵州的了,自己捞到的估计就是些末尾,让他脾气再好都沉不住了。
门前放了三响报丧的炮竹后,赵家的亲戚们就把准备好的孝服,和各种东西摆弄整{5{3了。
赵合也急匆匆的坐出租车到了,心有余悸,赵熙开车去接师父了,不然估计他少不了得挨父亲耳刮子的。
“哥……爷爷去世了……呜呜。”赵茜合来了,立即就委屈的哭起来。
“茜,都怪我,早知道哥也留在这了。”赵合悔道,现在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赵茜见到赵合来了,人都软了,要跪坐在门口那哭,我可怜,就去扶着她,她软趴趴的直接就把鼻涕眼泪擦我衣服上了。
“天哥,我们该怎么办啊?”赵茜哭着抬头问我,她没主见了。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你爷爷生前对你好,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保佑你的,一会好好的跟操持法事的师父按流程走就好。”我只能安慰她道,家里四世同堂的老人去世估计和自己不同,外婆那次自己就没流泪,不过或许是我没见到外婆遗体的缘故。
“天哥,唉,我不在多亏了有你照顾我茜,不然……你以后要有什么事,知会我赵合一样,我赵合一定鞍前马后,天哥,今天你也忙了一天,要不先回去休息吧,现在都快十二点了。”赵合摇头叹气,握住了我的手感慨说道。
我闻到他的酒气,知道他是喝了酒了,不过还算清醒,而且来越多的车子从外面来,我也放心了些。
想到郁小雪还自己一个人住家里,就说道:“行吧,现在事情都这样了,你们也别想太多有什么再打我电话吧,明早我再过来。”
赵茜梨花带雨的抹着泪花点头,把房子的钥匙和车子钥匙塞给我。
我也就没久留,给赵老头子上了柱香,走前香火,还算平顺,一长两平顺,这是消灾香,灾消难满,百福并生,老头子生平人不错,就是之前被脏东西入了身,今晚过后,赵家估计就没事了。
而且吴正华和赵州也回县里了,今天国道上给赵茜下拌的事情估计不会再发生。
加上赵老头也算县里名人,守夜的人不会少,人多阳气就旺,没有脏东西敢趁机来。
然而,我却不知道我这一走,这件事情就超出了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