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户的进行清查。
凡是有外来人口,都要逐一地进行详细登记。就连屋子里的物品,也要进行详细登记。
到了靠近12点的时候,袁语梦租住的那间房子,有人在门外敲响房门。屋子里没有人,自然没有人回答。
警察也不瞎来,立即找来房主。用钥匙打开房门之后,这才发现屋内已经是空空如也。
据房主反应,租房子的人是一个河南来的男青年。这样的打工者,在润江市区里多得很,不足为奇。
查了一下身份证号码,发现是已经挂失的身份证。
对房间里仔细进行搜查,只能从洗刷用品上进行分析,确认是一个女青年曾经在这儿住过。
这样的线索,与警方要抓的那个A级逃犯相比,完全就是风马牛不相及,扯不到一起的事。
尽管如此,有关领导还是提出要求,一定要穷追不舍,查出一个水落石出。
参加行动的警察一边骂娘,一边还要执行这样的指令。折腾了大半夜的时间,也没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这么一段插曲,很快就从当事警察的脑海中消失。本来就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谁还会真的往心里去。
对于那些制造这么一起大清查的人来说,却认定了一个男青年租房,一个女青年进行监控的信息。
由此而来,他们也就进一步的认定了“啄木鸟行动”的真实性。
早晨上班的时候,袁语梦是红肿着双眼,憔悴着面孔走进办公室。看到她这么一副模样,方晓蕾到是吓了一大跳。
“语梦,你怎么啦?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发生呀。就是楼上下的那些人,折腾了整整一宵,人家没能睡得好觉嘛。”
说话的时候,袁语梦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她是真的没有睡得好觉。从租住的房屋匆匆撤离之后,她就给马康乐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中,马康乐得知了前后经过之后,沉默了好大一会,这才安慰说:“语梦,你也累得不轻,那就早点休息吧。”
这样的回答,让袁语梦感觉到特别特别的难受。自己闹出这么大的乱子,如果被马康乐骂上几句,心中多少还要好受一点。
象马康乐这么轻描淡写就放过的做法,让袁语梦怎么去想也不是一个滋味。
她意识得到,马康乐并非是不想发火,而是已经失去了对自己发火的兴趣。
人常说,朽木不可雕。面对自己这么一个无用的人,马康乐自然懒得发火啦。
为了这事,袁语梦在铺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夜,也就出现了眼前这么一种后果。
对于她的解释,方晓蕾倒也是深信不疑。
在那儿住过的一宿,已经让她深受其害。从天黑到天亮,整个楼房之中就没有一个安静的时候。
喝醉酒的要吵,小夫妻打架也要吵。
还有不知道是不是夫妻的男女,做那种事的时候,唯恐别人不知道,非要闹得惊天动地。
有了那一夜的经历,方晓蕾说什么再也不肯去那儿过宿。
“语梦,听姐的话,还是搬回来住吧。家中买好了房子,也不会再差房间啦。”方语梦劝说道。
“嗯,我已经把那房子给退啦。”袁语梦是正中下怀,省得自己再为搬回去住再费口舌。
方晓蕾体谅袁语梦一夜未能睡好,独自打扫卫生,又去打好开水,再忙着给二人泡茶。
她这边才把茶水泡好,就听到袁语梦拍桌子发火说:“这是什么破卷宗啊!”
“语梦,喝口茶,消消气。”方晓蕾连忙将茶杯送了过去。
“你看看,这是什么案件,让人怎么看啦。”袁语梦气呼呼地将手中卷宗推了过来。
她是觉没有睡得好,心情又特别的不好,也就特别的容易发火。方晓蕾接过卷宗,回到自己的桌子那儿,坐下认真看了起来。
这是一个叫邓石头的案犯卷宗,案由是盗窃罪。邓小石是外地流窜的罪犯,在本地盗窃作案三次被抓获。
具体的案情都已经查清,已经判刑三年,近期将要送往附近的圆强农场服刑。
之所以被作为未结卷宗放在这儿,是因为邓石头对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些物品说不清来路。或者是前后说法不一,相互矛盾。
侦审队也把这些物品拍成照片,分送到各个派出所进行协查。这些协查通报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因为这样,才被陆队长把卷宗压在了这儿。
眼看邓石头已经到了投送服刑农场的时候,这本卷宗也就会自然宣布结案。
方晓蕾翻看了好大一会,同样也是找不到什么破绽。去找陆队长和其他警察请教,同样没能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