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一直没有作声的年轻人才是伸冤成功与否的关键。
二人的目光,也一齐移到了翁伟才的脸上。
“龙哥,这事听了下来。在案件定性上,肯定存在着差错。”翁伟才一语惊人。
听到这么一说,三人顿时瞪大眼睛。叶小龙更是赶忙催促说:“小翁,快说。”
“龙哥,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那帮混混都是寻衅滋事。王文泽进行反击,肯定是合法的事情。在一对多人的情形下,虽说造成较大伤害,至多也只是防卫过当。”翁伟才帮助分析说。
在场的三人,对法律都不是十分精通。却也知道这么一个道理,那就是防卫过当要比故意伤害轻上许多。
“这就好,这就好。只要能减罪,总是一件好事。”老小孩有些庆幸地说。
“唉——人家打了文泽那么多下子,文泽哩,总共回了两下子手,就要坐牢房。还好,有你们这些朋友的帮忙,能让文泽少坐几天牢房。”谢静静有些感慨的说。
她和王文泽是同村人,相恋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结出硕果的时候,没想到会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在这举目无亲的市区,根本找不到一个朋友能帮忙。说句不好听的话,想要找人商量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自从王文泽入狱之后,谢静静都没有好意思在一起租房子的姐妹跟前提起过这事。
眼下听说能够改变案由,这对谢静静来说,已经是一件心满意足的事情。却不料这话刚一说出口来,叶小龙却立即发起了楞来。
“小龙,你怎么啦?”老小孩问道。
“静静,你刚才说的什么?再给我重复一遍。”叶小龙没有回答问话,而是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是抓到了一根绳子,却又不知道绳头在哪里。
谢静静一怔:“龙哥,我没说什么呀。就是说能让文泽少坐几天牢啦。”
“不,是前面那句话。”叶小龙固执的追问说。
“我说文泽总共就回了两下子手。龙哥,你别误会,我不是埋怨你们的意思。”谢静静有些紧张起来。
“静静,我不是这么一个意思。你坐下来,把文泽拿到板凳之后的情况给我好好说一说,一点也别拉下。”叶小龙催促说。
谢静静坐下来,好好思索了一会,这才说道:“那天晚上,文泽也被那些人打得急了。
看到我遭到那些混混的侮辱,抢过旁边的一张板凳就挥了出去。当时,就打了一个混混的肩头。
当他再要挥动板凳的时候,就被一个黑大个子给夺了过去。然后,就被那帮人给按在地上狠狠一顿打。”
“然后呢?”叶小龙追问道。
“然后——”谢静静迟疑了一下说:“没有然后啦。文泽哥又挨了几下打,那些警察就已经到了场。”
“你记得清楚,文泽只是挥舞了两下子,只是打了一个人的肩头?”叶小龙兴奋地追问道。
他记得很清楚,王文泽说自己的案情时,曾经介绍了那场打斗的后果。
当时,那几个小混混伤了4个人。一个是中度脑震荡,一个是断了三根肋骨,还有两个被打折了膝盖骨头。
要不是这样,也不会被定成重伤害。此时听谢静静如此一说,事情好像并不是这么一个样。
在王文泽和谢静静的介绍之中,肯定有一个人的说法出了毛病。
“龙哥,不会错的。我看得很清楚,文泽只是挥了两下子板凳。第一下子,是打中了一个人的肩膀。第二下子没能挥得起来,就被一个黑大个子给夺了过去。而且——”
看到叶小龙如此激动的样子,谢静静也变得兴奋起来。
虽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位龙哥如此激动,她还是生出了某种信心。
从叶小龙进门开始,她就对这位龙哥有着一种盲目的信任。她觉得这位龙哥身上,有着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男人气。
从龙哥的身上,会能找到一种强大的安全感。
没等谢静静再往下说,叶小龙已经站起身子。手中抓着一张板凳,在房间里挥舞了起来。
舞了两下,他停下身手说:“别说是文泽的体力,就是我也不能一下子打伤那么多的人。”
“龙哥,你说文泽打伤了多少人?”谢静静听出了话中的意思,连忙询问了起来。
“我听文泽说,给他认定的案情是打伤了4个人。一个是中度脑震荡,一个是断了三根肋骨,还有两个被打折了膝盖骨头。”叶小龙介绍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文泽打昏了头,可能记不清当时的情况。我一直站在旁边,总共就打到了一个混混。
警察到场的时候,也就是那个混混在嚷嚷着说是肩头疼,根本没有那么多人说受伤的事。”谢静静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