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汪建文又是一阵,待想明白之后她狠狠地呸了口。“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拿块镜子照照?狗眼看人低,不用你姑奶奶照样干得了。”气哼哼骂咧咧找一阵,最后她在一个拐角处找到了十一号库房。
十一号仓库的门虚掩着,保管员一定在里面。
汪建文慢慢将门推开,然后大声问:“请问有人吗?”
“进来吧。”一个男人在里面答。
汪建文把门开大后走了进去,双眼还没有适应室内幽暗的光线,保管员修长的身形便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她的眼睛立刻睁得溜圆,嘴也成了个o型,手指着对方,期期艾艾地说:“你,你咋在这儿?”
“我咋不能在这儿?”对她的到来保管员竟然一点也不惊讶,仿佛他早就知道她要来似的。
“你是这儿保管员?”
“没错。”
“你压根儿就在这上班?”
“没错。以前在外面跑,现在在这屋子里跑。”
“你怎么不告诉我,白青松。““你也没问过我呀,汪建文。”
“噢,这是我的不对了?”把手里的提货单扔在身边的桌子上,汪建文叉着腰抿起嘴,像个刁蛮公主。
“好啦。是我的错。”白青松宽厚地笑了。
冯海波小跑着进来。“小汪,提完这库把这几件也提了,放在门口就行。”说完又呼呼地跑了出去。
汪建文冲着冯海波的背影使劲搧了一巴掌。
白青松拍拍汪建文,笑嘻嘻地说:“真顽皮。”
汪建文歪着脖子晃着头俏笑。
白青松的心忽然有了别样的感觉,摇摇头拿起桌子上的货单他边看边说:“你们的这个采购在我们这儿可没少捞好处啊。”
“他敢吃回扣?好大的狗胆哪!”
“别大惊小怪的。那叫促销,鼓励消费者,是经营的一种手段。你别动我来。”
“那怎么好意思呢!”跟在白青松的身后汪建文毫无诚意地说着。
“咱们谁跟谁呀,再说别的就远了。哎,别过来,这儿黑,棱棱角角的看碰到。”
汪建文听话地站住。
白青松在一摞摞的纸箱中穿梭。
“哎,白叔叔和阿姨都好吧?”
“我爸还可以,我妈就不太好。”白青松一手拎着一箱罐头向大门口走。
“阿姨怎么啦?”汪建文跟上去问。
“病了呗。”
“啥病啊?没看看么?”
“看啦。医院的大夫都说他们治不了。”有鼻子有眼儿地胡诌。
汪建文的心咯噔一下,立刻就想到了癌症。跟着白青松往回走时,她语气不无焦虑地问:“到底啥病啊?”
“想知道?”白青松手里拎着罐头箱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汪建文问。
“当然。小时侯我可没少吃阿姨的饭,现在她病了,我关心关心是应该的。”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呀。那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咱们玩过家家,我娶了小菊没娶你,把你气得大哭的事?”
汪建文又羞又臊,抬手给了白青松一巴掌。“说正经事。”
“好,说正经的。我妈她得的是想抱孙子的病,你说这病医院它能治得了么?”
“讨厌,你有完没完?”
“我没开玩笑,我妈真为这事忧心,体重哗哗地往下掉哇。”
“那你就快点结婚吧,可别说你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啊。”
白青松叹了口长气。“女朋友,说有也行,说没有也可以。因为我怕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哪。”又拎起两箱子罐头。
汪建文亦步亦趋地跟着白青松走。
“净在那儿瞎掰,英俊潇洒的白公子还会被人耍么?”撇着嘴嘲笑。
白青松斜视着汪建文,突然他向她倾过身去,声调暧昧地说:“我就是那个襄王你就是那个神女,我可是真心的,你会不会耍我呀?”
汪建文跳到一边,脸热心跳却骂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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