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数落起三个忙着的人,“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撑得难受哇?”
关思琦解释,“你看看这地,黑乎乎的,不擦擦咋呆呀?”
“黑乎乎的你也不嫌埋汰!拿拖布擦擦得了,外面又是灰又是铁末子,成天人来人往的,你今儿个费劲拔力地擦出来,两天用不上又得恢复原样。白费劲!”
关思琦不出声接着擦。
汪建文一看她的话不起作用,上去一脚踢飞关思琦手里得抹布,然后笑模嘎儿地等着她发火。
关思琦只瞪了汪建文一眼,便起来端起脏水盆子走了出去。
“佟姐,你的心情咋样?我咋这么闹得慌呢!”
“由那么亮堂的地方挪到这黑咕隆咚的地方,谁能舒服?等习惯就好啦。”佟亚楠软语温言地劝着。
“得得得。你可别糊了,咋糊也不会亮堂啊。黑黢黢的,监狱似的,闷死人啦!”
佟亚楠打量两米以上没有糊的地方。“这墙可能有十年没刷啦,不遮遮没*碰,连坐着都膈应。”
汪建文懒得跟她掰扯,转头逗弄张力军。“张会计是不是得请我们吃一顿呀?”
张力军茫然地问:“无缘无故地,为啥请你?”
“你小子给我装蒜是吧?前天谁买了台二十九寸大彩电又抽中一台抽油烟机呀?”
佟亚楠立即停住手,笑嘻嘻问张力军:“真的张会计?”
张力军只嘿嘿地笑不说真假。
“别笑,到底请不请吧?”汪建文紧追不放。
“汪经理,不用我请,一会儿有人请你,你就等着吧,”张力军稳稳当当地说。
“骗人,想转移目标是吧?”边说边拉开张力军得抽屉乱翻。
张力军跳下椅子,看看手表。“肯定有人请,而且就在今天晚上,最多再过十分钟就会有人来告诉你。”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汪建文一点也不信。“不想请就说话,别扯没用的。”
“你看你咋不信呢?敢不敢跟我打赌?”张力军较上劲了。
“赌就赌,谁怕谁呀?你说赌啥吧?”汪建文叫起了号。
“就赌一顿饭。谁输了谁请。”
“啊!你想赖掉那顿饭哪?没门儿。”哐地关上张力军的抽屉。
关思琦进来,佟亚楠立即跟她说了张力军中奖的事,于是三个人联合起来熊张力军。正热闹着,董英华推门进来,先惊讶地四下打量,然后表扬了三位主人,最后说到正题。
“几位下班后都不能走,姚头儿请客。在后面的黄河饭店给你们接风,都得给面子呀。”说完乐呵呵出去了。
“天哪!张先生张大师,你甭当会计啦,改行算命得了。”汪建文夸张地大叫。
“汪经理别转移目标,愿赌服输。你不会……嘿嘿!”故意说半句留半句让你自己心思去。
汪建文马上沉下脸。“你把我当你啦?我请。你那顿哪?”
“我也请。”这回倒干脆。
“男子汉大丈夫可别说话不算数啊?”汪建文继续将军。
张力军嘿嘿笑。“咱啥时候说话不算数啦?”
“你还是别逼我说出来的好,否则你就得改性别啦。”
张力军的脸忽然讪讪着,用不悦的声调说:“你还是说出来吧,我还真不想改性别呢。”有火药味了。
佟亚楠及时调解。“你俩别整没用的。到底请不请,那天请?俺们好安排家里呀。”
“对呀,整点正经的。俺俩可等着作陪呢。”关思琦帮腔。
“关老九你放心,我的肯定黄不了。就不知道别人的怎么样啦?”
张力军立即保证。“我的也黄不了。汪经理你想那天请吧?”
“明天。胖大嫂烧烤店。”汪建文来了个嘎崩脆。
张力军也不含糊。“后天晚上闻香尔来涮锅子。”
关思琦高兴得拍手。“太好啦!三天不用做晚饭啦。”
“张会计你咋知道今晚有‘活动’呢?”佟亚楠墙也不糊了,简单收拾一下,便把沾着糨糊的手关思琦端回来的水盆里,边洗边笑嘻嘻地问。
“对呀。你咋猜得这么准呢?跟我们说说。”关思琦积极怂恿。
张力军坐在椅子上,哼哼两声后说:“我会算哪,你们没听见汪经理建议我去算命吗?”话里带刺儿。
汪建文嗖地站了起来。“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拿来摆架子,这也叫爷们儿?我才不听呢。”说完走出去,哐地摔上门。
“看看,把领导给惹出气来了吧?你咋这么没眼力见儿呢?”关思琦笑着责备张力军。
“爱生就生呗,生气是人家的自由,说不说是我的权利,谁也别想摆弄我。”走回自己的桌边坐下,慢条斯理软中带硬地说。
关思琦抖着两手。“完啦。白菜地里耍镰刀散了棵(嗑)啦。”
佟亚楠无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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