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倒霉啊。”一囚徒身着泛黄的旧囚服,摇着手里几根轻软的紫花,坐在肉香四溢的酒桌旁,囚服看起来和狱卒的酒一样,有一些年份了。
“从小自诩狡黠过人,结果谁能料想的到,三天两头玩儿阴的,把自己玩儿到这牢子里了。”他对狱卒笑道。
“你们这些囚犯啊,就是太爱动歪脑筋了。”狱卒们高居扶手木雕椅,笑眯眯地看着只坐在圆木凳子上的摇花囚徒。
又一个狱卒发话了,他皮肤暗黄,是天生的狱卒好料子,“你们还记不记得啊,前年来了一个官家贵公子,本来从武上战场,那说起来可是前途光辉,大好的仕途之路啊!”
狱卒们心知肚明地朗声笑了笑,笑声中带有微醺的酒意。
另一个狱卒回忆着那贵公子的糗事,弯着苍白透红的薄唇大声儿道:“结果拿皇陵的龙玺给自己的手盖印子,被发现了!”
“哈哈哈哈……”狱卒们奚落地笑了起来。
几人捶着桌子,几人笑得前翻后仰,就连喝着小铁碗里的酒的囚徒也不屑地拍起大腿,放声笑着。
“这没用的,比我来的还早啊!”囚徒平静下来地比较早些,面带笑意,系落着。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红老肉,放到红舌上,辣意倏的侵袭了他的脸面,还未尝酒,花白色的糙脸已泛红。
他拿起放在自己铁碗旁边的灰布子,张嘴轻笑着擦了擦自己头上的额角。
“哎呀,这好辣呀!”囚徒哂笑着。
“你可悠着点儿,这肉,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了的。”
坐在首席上的狱卒摸了摸自己笑了半天的肚子,脸色复又肃板起来。
他随意地拿起印蓝花的小瓷杯,放到自己黯淡无色的唇边,这样说道。
“做久了一般人,偶尔也做做这不一般的人嘛!”
囚徒微扬着被辣汁覆盖而艳红含辣的唇角,这把他的皮肤衬的更透花之洁白了,他笑道。
“你呀,呵呵。”左桌首座的狱卒和右桌次座的狱卒碰了碰印绿花的小瓷碗,干哑的笑声落完,微启黯淡干唇,干杯说道。
他喝了一口小酒,黯淡的双唇湿润了许多,自己感到好一些了,他便靠在了淡黄的雕花木椅背上。
“王兄今个儿在外头忙了一天,可是累坏了?”囚徒的白旧囚服,背后有一个透着黑气儿的暗粉色圆圈,圆圈里头写了一棕绯色字“囚”。
“这么爱唤本小官王兄……”那狱卒刚才从外面赶来同伙伴们聚食,口渴得不行,又接连喝了两口酒水,笑道,“你是不是还想念以前的生活啊?”
“王兄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小弟自知犯下大错,再也不奢求以前的那劳什子地位了!”囚徒眨眨映着光的清秀两目,笑道。
“你怎么跟我们还不说实话啊,嗯?小坏蛋?”暗沉皮肤的健硕狱卒,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点着石桌,挑眉笑道。
“今天和那宫里头来的太监商量什么了?”右桌首座的病相狱卒懒散地靠着椅背,高耸他的瘦肩,一手举杯,朝瘫卧在椅上的自己嘴里喂了一口小酒,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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