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卑怯的声音,“公子。”
“别跟着我。”随后这个叫洛璃的的少年,也独自踏上了征途。
剩下的人群当中还有一个孤独的身影,他走向这一小群人,被赶走。
又走向另一小群人,“去去去,一边儿去。”
失落的游荡,对于他来说出不出去没关系,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公子。
先前那个叫洛璃的少年是他的主人,一月前山门扩招时,丞相他老人家可是费劲心思将他们二人送进来,生怕自己这个纨绔的小儿子吃不了生活的苦,特地选好来陪侍的。
每日里就跟着公子身后,一口一个“公子”的叫着,而后又一口一个“奴”的自称,为这位公子哥鞍前马后,吃力还不讨好,碰着主人家不高兴了,一脚就踹得远远的。
“别带他,就像一条哈巴狗一样,没看见他主人都抛弃他了,手无缚鸡之力,带上他,我们就别指望出去了,纯属我们后腿。”讲着话的人望了望远处的孤影,又转回了话题。
七个人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刚刚那个被拒绝的姑娘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争论不休。
漂亮的姑娘是不会被男人拒绝的,当然除了某些男人除外。
剩下六个男的,两个女孩子,女孩子当然要跟女孩子走在一起。当中有些人不耐烦了,开始随便拉个人就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就对了。
走了两个,又走了两个,索性两女和两个自高奋勇的护花使者就这样一起上路了。
洛璃此时在一处门前停留,门上赫然写着六个大字“唯独活者可出。”
洛璃瞬间就明白了,轻蔑一笑:“何,不过如此。”
“那就让我好好陪他们玩玩。”邪恶的笑容浮现在洛璃的。
另一边的小北还在四处游荡,偶的一片叶子在他的余光中一闪而过,这引起小北的警觉,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停下来。
事实,他确实停了下来,还回过头俯下身以便于仔细查看。
这片叶子好生蹊跷,周围没有大树的存在,也丝毫无风吹过。叶子绿油油的微微泛着金光,似是被什么魔力所加持。
翻回叶子的正面,金色的两个大字“善?恶?”正当他思考的时候,叶子随着刮来的微风消逝。
“嘎吱——”
“谁?”小北猛的一回头,捡起一块大石头举过头顶,做出一副随时就要攻击的架势,朝着怪声的方向蹑手蹑脚的走去。
破败不堪的矮屋子,门微微的虚掩着,在黑暗中像是有一双眼睛正在目不斜视的盯着他。
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空气仿佛凝滞了几分,越靠近,危险似乎的压迫感就又增强了几分。
几步的距离好似需要几年才能走完,每一秒都是无声的挣扎。
小北装着胆子右手举着石头,左手试探性的一用力,推开了门。
“啊——”
他没叫出声,反倒是屋子里的先叫出了声,给小北吓了一愣。
“你是?”小北后退了一步强装镇定,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奴,奴......”低着头“奴”了半天,愣是没蹦出一个其他字。
“你……没事儿吧。”小北将石头换到左手,右手在眼前这个人眼前晃悠。
那人低着头,不自主地扣着手:“奴是洛璃公子的陪侍,奴的主人不让奴跟着,奴怕,就找了一个屋子躲起来,风吹动了门,发出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就把公子引过来了。”
“要不,你就跟在我身后。”
“谢谢公子,不过要是被主人看见,就不好了,待到两个时辰到了,奴就可以去找主人了”他抬起了头,面带微笑。
“那行吧,保重”小北右手牵起面前人的一只手,将石头放在他手心,握好,随后转身离去。
两只待宰的羔羊继续向前探索着,前方发光的石头吸引着二人,一人跑上前:“你快来看,有字诶,相由心生?”
“好”另一人走快些,也来看,可他没有这样的机会。
“唔”那人嘴被从背后的歹人捂住,冰冷带灰的石头从脖子划过,灰与血肉交织着,迸射出来的鲜红液体染红了前人的后背。
挣扎了几秒,倒在地上“啊,啊”拼命地想发出声呼救,声音却被锁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
歹人又抡起更大石头朝前人后脑勺敲去,前人正准备转头查看,大石头正中前人左太阳穴的位置,鲜血立马着滑过脸颊顺流而下滴落在地上,又渗入土壤里。
缩小的瞳孔,僵硬的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又少掉两个对手,还剩六个,有点难搞了呢。”
歹人已经走火入魔,杀红了眼,变态到舔舐石头上沾染的鲜血满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