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躺在毯子上,弱女姐说她吃了大亏,要惩罚我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我搜肠刮肚想了很多故事,什么农夫和蛇,什么狼外婆,什么从前有座山,不过弱女姐都听过,我没办法,就给她讲董败类和常老蔫搞破鞋。
弱女姐一听兴奋起来,忙仔细询问细节,听说我在地窖里听到那董败类在炕上干那羞耻之事,弱女姐呸了一声骂我:“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个小流氓。”我百口莫辩,后悔给她讲这个故事。
但弱女姐听上了瘾,缠着我一直听到董败类放火把自己烧死,然后弱女姐默不作声,半晌才叹口气说:“董败类或许是个败类,但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我不服气说:“我也是个男人。”
弱女姐咯咯笑,用手指戳我的额头:“是,我的张进弟弟也是男人,是个顶天立地有情有义的男人。”
我得意地说:“那当然。”
弱女姐听了故事,真就被我哄睡着了,但我却睡不着,就看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星星在眨着眼睛,估计是思考着什么事,我想它们肯定什么都能看见,能看到这大地上所有的人,看到他们的喜怒哀乐,也能看到我和弱女姐姐,在这旷野无人的森林里,露天而眠。
有夜风吹来,弱女姐姐似乎有些冷,就向我靠了靠,还把脑袋钻到我怀里,我不敢动,心里砰砰跳,鼻子里嗅到四下里草的清新味道,间或还有弱女姐姐身上的香味,比二丫擦的雪花膏要好闻多了,我很喜欢,就大口的呼到肚子里,觉得很舒服。
弱女姐姐又向我怀里挤了挤,她现在可比我高一个头,但却被我抱着,我想原来无论女人有多高,最终都会被男人抱。男人,生来就是抱女人的。
我偷偷看弱女姐姐的脸,她可真好看,可这样漂亮的姐姐为啥那地方会长毛毛呢?黑黑的多难看啊?我原本以为只有男人才长毛呢,却没想到女人也长,那二丫现在也会长吗?长了毛的二丫估计会变丑呢!
我心里有些失落,觉得原本幻想很美好的东西消失了。但又觉得莫名地兴奋,似乎今天的遭遇帮我开启了一个我原本所不知道的秘密天地,有种恍然大悟的豁然感,但这种豁然仅仅停留在那丛神秘黑色上,还有什么呢?闻着姐姐香香的味道,我胡思乱想,我甚至想伸出手去偷偷摸摸她,摸摸姐姐那鼓鼓的胸膛,还有两腿之间神秘的那丛黑色,那是女人的秘密。女人,绝对不会跟我八岁时候所见到的女孩一样。
我忽然又觉这样想是很罪恶的事,怎能这样去想弱女姐姐呢?我应该真当她是亲姐姐一样啊!于是我就克制住自己不向那方面想,我开始数天上的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很多颗……
我记不得我数到了多少颗,因为我数着数着就忘了,我又想起了弱女姐姐的身体,那黑色就好像有着神奇的魔力,总在我脑海中飘来浮去。
迷迷糊糊地,我也睡着了。
我好像做梦了,梦到了我的二丫,二丫对我说,张进哥哥,你不理二丫了吗?我摇头,摇得跟拨lang鼓一样。我说我怎么会不理二丫呢,你是我媳妇啊!
二丫说是啊,我是你媳妇,那我要和你睡觉。我说,好啊,我们睡觉,现在我们长大了,再来试试看睡觉那事有没有意思。
二丫好像很害羞,答应了我,就缩在我怀里。
我想我长大了,*硬邦邦的,和小时候大不一样,那睡觉的结果也应该和小时不同,或许真的很有意思,但我没有答案,只有试过才知道。
我用去抱二丫,但二丫却用力推我。
我不高兴了,喊着二丫,却一下醒了。
我睁开眼睛,天已经蒙蒙亮,我发现我正在用力地抱弱女姐,弱女姐的胳膊挡在她的胸脯前,距离我只有十几厘米,嘴巴里呼出的气我都能感受到。她正拿眼睛盯着我。
我眨眨眼睛,明白过来。却发现有些异样,细细感受,却是裤子里的小雀肿胀坚挺,贴在弱女姐的小腹上,大是尴尬,一下松开抱她的手,身子一缩,退得远远。
弱女姐却没有什么别的表情,静静问我:“梦到小情人了吧!”
我连忙辩解:“没,没有,别瞎说。”
弱女姐咯咯笑开了花:“还说没有,那二丫是谁。”
我的脸一下红了,扭捏地不好意思起来。我在毯子上跳起来,站在那对着东方大声喊:“喽哦哦……看日出了!”
……
青春期的朦胧,我们都曾经过,张进的青春期成长已经开始,他能带给我们什么样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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