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商量商量,尽量达成和解。”
话说完,她跟男警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着自己一起出去。
男警员听她的话,起身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傅馨雅立刻收起了楚楚可怜的神色,恶毒的望着傅清欢说,“你真以为你那几句话能吓唬到我?没有沈司澜的允许,厉琛根本不可能跟我离婚!至于你,想做第三者,没有关系呀。我不介意,你儿子背负着野种的名声过日子!”
傅馨雅这辈子心底最深的痛,就是私生子的名头。
哪怕现在她母亲是傅家正经的太太,她也没办法忘记,自己年幼时,多次被人辱骂野种的经历。长大后,揪着傅清欢不放,也是想把傅清欢踩到脚底下,以平衡心里的不忿。
这一年多来,她和陆厉琛的感情,早就被磨得干干净净。留在陆家,只是为了图谋他们家的财产。
傅清欢和陆厉琛在一起,她不反对呀!能让傅清欢的孩子,变得和曾经的她一样成为野种,整日里被人辱骂、唾弃。
自己做梦都能笑醒!
傅清欢盯着她,沉默了几秒钟,问:“你是不是心理扭曲了?不好好的跟着陆厉琛过日子,非逮着我不放?”
“好好地过日子?”傅馨雅呵呵笑,“我的好日子,早在你把录像带在我婚礼上播放出来的那一刻,全都被毁掉了。这一年多来,厉琛根本没碰我一次,这都是拜你所赐!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又舒心的日子!咱们俩走着瞧,我一定要比你,过得更好。”
正在说着话,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傅馨雅知道是警察回来了,迅速的站起来,抓住傅清欢大喊,“你干嘛?!”
“傅馨雅,你又发什么疯?”
傅清欢一脸的莫名。
傅馨雅没有回答她,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假装出被傅清欢推了一下模样,往后退了几步,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
傅清欢气的连话都不想说了。
这个神经病!
抬眸看向门口,却在视线触及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时,所有的不耐和烦躁,都化为了楞忡。
陆连城怎么会来这儿?
陆连城目光淡淡地从傅清欢的脸上扫过,又看了一眼嚎哭不止的傅馨雅,道:“你们这是在干吗?演戏吗?”
傅馨雅看到陆连城,想到了以往被他修理的惨痛历史,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哭都忘记了。随后,记起陆连城已经忘记了过往,根本不会再帮着傅清欢,又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对,陆连城根本不会再帮着傅清欢。
自己干嘛要害怕?
说不定,陆连城是为了看傅清欢的笑话,特地赶过来呢?
傅馨雅说,“警察同志,我跟她好好地说话,她不肯听,还故意推了我一下。你们这都不管吗?”
两名警员看向陆连城。
傅清欢抿了唇角,没有向陆连城求助。因为她知道,他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救她的。
以他现在对她的态度,能不落井下石,已经很好了,怎么还敢奢求,他来救自己呢?
可没想到,下一秒,陆连城开口说的话,几乎让她跌破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