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不看他,“第一次,我想,我想……”
她说不下去了,捂住自己的脸,扭捏,晃动身体,“谢淮墨,我要羞死了!”
“好。”
他低下头,亲亲笨蛋的小手,吻过手背上的小酒窝,“我以后都戴。”
嫣红的脸,迷离的表情,似有似无的呻吟,湿润的软。
她的注视,是他渴求终老的永恒故乡。
谢淮墨猝然睁开眼睛,昏暗的房间里,眸光亮得像荒原上的孤狼。
唐浅怡被吵醒时,眼睛还完全睁不开。
就着小夜灯的光芒,瞄了瞄闹钟。
凌晨四点。
“喂,哪位?”
“是我。”
“……谢淮墨?”为什么手机备注不是“谢猫饼”?“你,你换手机号了?”
“备用的。我在楼下。”
什么?
谢淮墨不是生病了,一直在住院吗?
他怎么会在楼下?
这下子,唐浅怡完全清醒了。
“你出院了?”
谢淮墨举着手机,目光死死地看着那个突然亮灯的窗户,心里颤颤的。
她还是在乎他的吗?
“你知道我住院?我逃出来了。”
凌晨四点,他不睡觉,从医院里逃了出来?
唐浅怡倒抽口气,“谢淮墨,你这么利害,你咋不上天呢!你不要命了,是不是!给我回去!”
谢淮墨目光阴郁地盯着那扇通向光明的窗,倔强地抿唇,眼里全是执着的渴望。
“你不下来,我就不走!”
挂断电话,谢淮墨将自己的备用手机,丢进车抽屉里,一眨不眨地盯着公寓大厅。
他是个喜欢精益求精的人,喜欢将一个东西开发到极致。
对于这女人的喜欢,由浅至深,食髓知味,也是这样的。
而她很优秀,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了解越深,爱意越浓。
七年的空白,并没有让这份感情变淡,反而因为它中断于两个人感情最好的时候,而留下无尽的遗憾,让他格外不甘心,格外无法放手!
七年的空白,他用孤独和寂寞,将这段青涩的恋情酿成了陈年女儿红。
这坛名叫爱情的酒,是她和他一起酿造,凭什么要他独自沉醉?
看着女人从楼里跑出来。
短发轻扬,身段轻灵。
谢淮墨目光染上笑意又泛着阴森。
头发剪短,车子卖掉,和杨成出双入对,将过去的一切全部抛下!
唐浅怡,你这个爱情的叛徒!
“谢淮墨,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唐浅怡咬牙切齿地狠狠踹了车一脚,抓着头发,“你到底想怎样!”
不是说了明年五月和董诗诗结婚吗?
他现在不好好地疗养身体,准备结婚,跑来这里做什么!
唐浅怡压低声音,恨得牙痒痒的,心里涌起无力感,红着眼睛吼他,“你赶紧回医院。”
唐浅怡转身就走——
“浅浅,我和诗诗的婚期定在明年五月。”
唐浅怡身体僵了僵,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堵在那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差点把她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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