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便霍的把门给拉开了,紧跟着一把手就抓住了杨小阳的脖领,把杨小阳给拽到了车外。
这只手的主人多大的劲儿啊,杨小阳觉得自己腾空着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给一下子摔在了路边,抬头一看,眼前黑乎乎的站着一个铁塔一般的大汗。
“嘿!你想干什么”杨海澜反应很快,从驾驶那边刷的钻了出来,大声的呵斥着,黑咕隆咚的只觉得那个人高壮的有些吓人,生怕他对杨小阳不利,赶忙从车前边转了过来。
“你撞死了我的波茹莱,我要你给我的波茹莱偿命”那黑大汉怒吼了一声,刷的拔出了一把尺把长的雪亮尖刀来。
“靠,还让不让人活啊,只是一匹马而已,眼前这黑大汉竟然要跟自己拼命,杨小阳翻身坐起刚要说什么,那大汗已经挥刀直下了。
“冬日布!住手”!也算是危急时刻的及时制止吧,那边的黑影出一声沉浑的大吼,让这个黑大汉收住了手里的尖刀,这个时候,尖刀的刀尖已经离着杨小阳的胸口不太远了,杨小阳不敢想象,要是没有后来的这一生大喝,这把尖刀肯定会插入自己胸膛的。
黑暗中走过来一个臃肿的身影,直到近前,借着车灯的光亮才看出来,这是一个身着蒙古传统的袍子的老人,灰白的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愈发显得脸颊恨事瘦削。
“偶不古,他们,他们撞死了我的波茹莱”黑大汉看到了老人,把手里的刀子往地上一甩,竟然钉在了坚硬的柏油路面上,紧跟着猛地蹲在地上,抚摸着躺在地上挣扎的马儿呜呜的痛哭起来。
“老……老大爷,真不好意思,撞坏了您的马”惊魂稍定的杨小阳这个时候终于从惊愕中缓过神来,站起身连忙像这个蒙装的老人道歉。
“哎……年轻人,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要撞波茹莱的,刚才冬日布莽撞了,惊吓着了吧”老人叹了口气,和蔼的对杨小阳说道。
直到这个时候,杨小阳才有些明白,波茹莱,应该是这头马的名字。
“老大爷,撞坏了您的马,就让我们赔偿您吧,虽然钱换不来波茹莱的生命,但是只有用钱补偿您才能让我们心安”杨小阳诚恳的对老者说道,他知道一匹骏马,尤其是有了名字的骏马在蒙古人心中的分量,生怕老人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所以语气诚恳之余,换上了从别人那里听说来的对话语气。
“在草原上,波茹莱可以任意的驰骋,可这是城市里,是在柏油石子修成的大路上,却是波茹莱阻挡了这铁甲虫的道路了,没关系的,年轻人,这都是波茹莱的命”。这个时候杨小阳已经从钱夹里面掏出了大约3000多块钱,却被老人给伸手挡了回来。
“这怎么行呢,老大爷,我知道这些钱弥补不了您……二位痛失骏马的损失,可是您要是不接受的话,我这心里……”杨小阳搞不清面前的两位究竟是什么关系,是祖孙还是父子,只好含混的称呼着,刚要往下说却被蹲在地上的黑大汉给打断了。
“偶不古,波日来没有死”黑大汉窜了起来,拉住了老人的衣襟高兴的叫道,直到这个时候,杨小阳才看出来,这个已经长得跟铁塔一般的汉子,其实年岁并不大。
“哦,没死好,没死好啊,这样的话……年轻人,波茹莱并没有背你给撞死,看你开车的样子肯定是有急事吧,那你就去忙你的吧,波茹莱有我们照顾就好”。老人拍了拍冬日布的肩膀,转过头却先来安慰杨小阳。
杨小阳怎么说,难道说刚才之所以撞伤了人家的马儿是因为自己跟杨海澜在撤离说笑?见那马挣扎着站起来却总也站不起来的样子,也凑到跟前查看了起来。
车子肯定是从后面撞上去的,好在这马儿屁股上的肉够厚,并没有造成大的伤害,只是被划出了一道半尺来长的口子,不深,流的血也很少,只是一条腿……看那样式肯定是不中用了,也就是说这马没死却已经废掉了。
“老大爷,马儿伤了腿,怕是治好了也不能在草原上奔驰了,您的损失我们还是要补偿的,要不,我们的良心怎么能够安的下来”?歉疚是发自真心的,杨小阳总想弥补一些。
“老大爷,你们二位是哪里人啊,这是要去哪里呀”?见杨小阳跟老人僵持不下,一边的杨海澜拉了杨小阳一下,来说道。
“哦,我们祖孙两个三个月前从博斯腾出发,来这里是来找冬日布的姐姐努尔的,听人说她就在石城这里,已经两年多没有音讯了”……老人阴郁的说道。
到石城找人的?石城虽然不说是人还茫茫,可要是找寻一个失去联络两年多的姑娘怕也是如同大海捞针一样困难,看着对祖孙的模样,应该是流lang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身上的衣服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看到这种情况,杨小阳跟杨海澜对视了一眼,心中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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