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太子他们都被软禁着!”
“你什么意思?”
一听这话肖笑炎心里一激灵,没人真傻,一个手握重权的官,皇帝死了他却不想着让太子继位,哪怕他要挟一个,可他连手段都没使就不打算立帝,这是憋着造反自己当皇帝啊!
“曌辉,这次叫你来不为别的,你也清楚,废帝自立不是小事,如果他今天成功了,那么以后就没人能阻止他了!给你这个,一会我们进去假意赞成姚文魏自立,等到时候……”
说着,訾朔从怀中掏出一把带刀鞘的短匕,把它放在肖笑炎手中紧紧攥住,只是看着他,肖笑炎心领意会,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訾朔的眼光闪躲了一下。
“好,你等我,到时候庆功了我给你敬酒!”
肖笑炎收起匕首大步走进殿内,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发现偌大的宫殿空无一人。
“哎?这……”
没等他多反应,只听身后阵阵重踏地脚步声音,肖笑炎耳尖,这明显是方队的声音,几步跑出殿外,才发现宫门长阶下黑压压的都是全副武装的禁卫,整个皇宫外挤满满登登,打眼一看估摸着得有一万来人。
“什么?怎么这么多人……”
后知后觉的他恍然大悟,自己中了奸计了,正想着,只见军队内的士兵让出一条道路,中间纵马飞出一人,那人身高八尺膀大腰圆,头戴着亮银的狮虎血口盔,身穿着异兽鏊斗灿银铠,背后是上好的锦绣狮子百花袍,腰间挂着三个金银小铃铛,晃动起来响的清脆,脚踏鹰嘴铁骑白银靴,胯下战马乃是当世名驹浴雪踏火一点梅,手持着一把金银相交的龙头三尖两刃刀,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当朝大将军,訾朔的父亲訾安訾怒雷。
訾安提刀指着肖笑炎,大声问道:“今奉天子诏,前来捉拿叛贼肖笑炎,你若降还则罢了,若不降,呵,别怪我刀剑无眼!”
肖笑炎笑了笑,对着訾安说道:“爷爷我自己十岁随军已有九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别说你今天来了万人,几千万人又何妨!”说着边从衣袖里伸出匕首,想拔那刀鞘,却发现刀鞘被死死的粘在了刀柄上。台下下訾安见状是哈哈大笑,横刀立马,大喝一声:
“抓到活的赏千金封万户侯!”
话音未落,只见前面这几百军士齐刷刷的冲上殿来要生擒肖笑炎,肖笑炎见状急中生智,奋力一脚踹断殿外栏杆,举起落地碎石大力向下扔去,众多士兵来不及闪躲直接相互踩踏倒成一片,肖笑炎趁乱抢了几个兵士的佩刀,没等敌军反应肖笑炎早就开溜,没倒的上了台阶就是追,肖笑炎且战且退,别看这些人其中的某些或多或少曾与肖笑炎共事,可笑炎对付起他们来可是一点不含糊,腾,挪,闪,躲;劈,砍,刺,挥,连杀几人吓得众人不敢前进,捡的兵器都用的这么潇洒,要是趁手的可还了得!
“都给老子闪开!”
众人回头,只看訾安舞刀纵马飞身来取肖笑炎,笑炎一惊,趁其他人没注意,一脚踹到一个兵卒夺了面盾牌,本想挡过飞来马蹄,可没想到一点梅蹄下蹄铁有三个小铁锥,直接踏碎了盾牌,惊得肖笑炎急忙收回手,缩了起来。
“哇,终于知道为什么叫一点梅了!”
訾安可不给他嬉皮笑脸的机会,大喊一声“呔!狗奸贼纳命来!”提刀便劈。
肖笑炎也不是善茬,訾安下劈他使刀直接硬接这八十多斤的玩意,只听叮咣一声,火花迸现,金属碰撞的声音惊了众人,上下用力,一时间肖笑炎竟有些招架不住,眼看要被破招,肖笑炎借了个巧劲直接收刀,訾安没收住力直接劈进石栏中,卡在了石缝里。
“老将军马不错,借我一用!”
肖笑炎一乐,一个侧跳蹬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再一个用力直接把没反应过来的訾安踢下马来,上了马肖笑炎直接顺手拔出訾安兵器,舞刀拍马一个腾空跃入人群。
“今日一别,我可就不再是汉臣了,若再见,我定杀你!”
说罢,肖笑炎勒马飞奔城门而去,胯下一点梅行如狂风蹄如烈火,整个路程无一人敢拦,出门前,肖笑炎回头一望这千万禁卫,一眼就钉住了角落的訾朔。对他来讲,这话可不止是对訾安说的,玩耍了将近十年的兄弟竟然行如此混蛋之事,瞪了一眼便拍马而逃。
“姚后到!”
没等众人扶起訾安,就见众军两边排开,从中驶出一副金凤銮驾,前后驱着九九八十一匹高头大马,这銮驾高宽丈十,左龙右凤,金碧辉煌,正中间坐着一位红袍美艳,自立的姚后姚文魏……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在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