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
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哈哈,在下姓旁名白无字,谁知道以后有没有字呢,毕竟说书嘛,你得有个名号,出门在外人家才知道你是谁,但我呢,一没传承,二没字号,所以,就只能自己窝着,给大家说点没人看的东西,好啦好啦,咱们废话不多说,书接上回:
黄巾起天下开始大乱,朝无力四散官职兵权,虽说分封百官下发兵权,但姚文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封的最大的官只有太守,甚至还把几个相邻太守的领地调换,为的是让你们互相牵制,有全力平贼无余力反抗,但却也给了离叛军较远势力开战的机会,而首先因为分封问题要开战的,就是天水和武都的宇文悍锋和董卓两军。
这两家本就交恶,再加上被姚文魏互换领地,哪怕宇文悍锋不动,这董卓没准什么时候就会打过来,所以宇文军准备先下手为强。
听从了军师高杰的谏言后,宇文悍锋名吕布,宇文龑二人前去攻城,此外宇文家军队任凭高杰调遣。
当一切事务计议好,众人散去时,一人拍住了即将离去的高杰的肩,低声呵斥道:
“出如此下策,文千对得起主公多年来的恩惠么?你好大的胆子!”
此言一出下的高杰是魂飞魄散,宇文悍锋手底下可都是一等一的猛将,这事情要是败露了,他非得被撕碎不可。
“啊……啊?”
高杰转过身去吓了一跳,只见他身后那人头戴纶巾,身披锦裳,手中一锦花的金边小扇,此人身高八尺,面如薄玉,浅眉似云,一双眼眯起皮笑肉不笑,似刀锐利,一张嘴翘起似乐似不乐,耐人寻味,此人在天水可有一号,人送外号笑面锦花狼,这人是谁呢,也是宇文悍锋手下军师,明日出征时的参谋,三个字的名字,戏志才。
这戏志才本是颍川人士,但为了躲避祸乱在几年前逃到几乎被朝廷无视的西凉,因为能说会道,满腹才学,很快就被宇文悍锋请出山来,但其为人内敛,不好张扬,也就很少被其他人注意,同样的,宇文悍锋也并不怎么重用他,但是今天他却站了出来。
“高文千,你觉得你的小伎俩我看不出来么?那吕布与二公子此行不是攻城,而是送死啊!凉州几乎都是黄沙漫漫,但只有武都城旁有山,那山名为伏虎山,多峰崖险峻,山内小路极多,极易迷路当中,虽是去武都的必经之地,但吕布和二公子虽勇但却无谋,途径此处必中埋伏,若带军继续前进,不被乱石砸死就是被敌军埋伏,宇文家与董卓交恶,自然没去过董卓地盘的伏虎山,所有部队此行定是有去无回!但我确实没想到,一城之主会被你的三言两语所打动,真是让我大失所望!”
戏志才眯眼笑起来,那阴冷的目光直接穿透了高杰,吓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本以为在天水这种全是无脑武夫的地方随便出出什么计策就都能被主公采纳,但他却忘了军中还有这么一号人,这事情要是败露了……可不只是掉脑袋啊……
“志,志才,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是那种,卖,卖主求荣之人呢?我,我……”
“我什么时候说你卖主求荣了,嗯?你只不过是跟朝廷使者还有董卓军串通好了对吧?在伏虎山直接消灭宇文家主力,然后夺取天水,不对么?”
这一句命中要害的话一出来高杰直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自己本来没才学,就是能说会道,靠着一张嘴在宇文悍锋面前把自己吹成了天下第一谋士,但遇到了有真本事的别说靠边站了,他连跟他们站一块的资格都没有,他自以为的天衣无缝的计划却被这个诡笑的男人给一眼看穿了。
“我……我……”
“呵呵呵……看给你吓得,这种低端的小伎俩是骗不到我的,你以为巧借朝廷使者赶来的时间差就可以用那种粗制滥造的理由说服大家,但你其实也只是这场无聊闹剧里可怜的旗子罢了。”
戏志才轻轻挥了挥手中小扇,笑得耐人寻味。
“你去吧,这件事我不会管,我昨夜夜观天象明日后日将有一将星陨落,一将星闪烁,宇文悍锋此战必败,既然无力回天,那我还不如今晚就走,我志在云游天下,寻求明主,我曾数次献计但皆被无视,这次我就不想再插手了,但,不管你与董卓有何勾当,切勿伤害天水百姓,而且,最好在他们打仗的时候躲远点,要是被熟人看到了可不好啊……呵呵呵呵。”
说完,戏志才轻哼一笑,转身便走,只留下高杰满头大汗,好家伙,这人谋略百倍于我,我原来怎么就没发现呢?此人如此料事如神,还会夜观天象,我怎么就从来没注意到呢?既然他这么聪明,又为何把这些事全盘托出呢?不怕我灭口吗?不对,他这么精明的人,既然他光明正大说了,那就证明他肯定有把握能躲过我的暗杀,或者,有能力反杀我?
不行不行,这个人还是太可怕了,别惹他让他赶紧走吧还是……
高杰抹了把汗,看着戏志才愈走愈远才松了口气。
……
——当晚
“砰,砰,砰”
随着阵阵缓慢的敲门声,宇文龑从睡梦中被唤醒,他揉了揉凌乱的鸡窝似的头发,睡意昏沉,但还是起身去开前院的大门。
“谁啊?嗯?”
看来看去门外空无一人,宇文龑开始有些暴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像个猫似的抻了个懒腰。
“嗷……嗯,有病啊,大半夜的……”
正嘀咕着呢,才发现地上有一张信封,他从门里探出脑袋四处瞅瞅,路上连条狗都没有。
“这是……”
拿回信封,进屋点亮了烛灯,取出信件摊开看去,是一张图画精致的地图,还是伏虎山的地图,而地图里还在山的一边的角落打了个小叉。
“这是什么意思呢?那个小叉有什么呢?我虽然知道伏虎山这么个地方,但因两家交恶,那里是董卓的地盘,我也没去过啊……难道,天人助我?嘛嘛嘛,怎么想都不可能啊,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事,再者说了,天水里又没人跟我玩,这会是谁送的呢?”
龑儿仔细看了看地图,还是觉得哪怪怪的,这伏虎山多高山险峻,还有断崖斜坡,若其中藏有敌军人马……宇文龑越想越不对劲,马上起身去太守府。
……
“父亲,父亲!”
宇文龑破门而入,手里紧攥着那张地图,房间内宇文悍锋正和高杰商议着明日的行军计划,看着高杰也在场,宇文龑欲言又止,他不知道高杰有什么不对劲,但在看了地图后就愈发的觉着不对。
“怎么了二公子?深夜前来,想必定是有什么军机大事吧?”
高杰眯起双眼,虽然表面运筹帷幄,但他也慌得不行,毕竟也不知道戏志才到底有没有泄密,要是真泄露了,他这小身板还不够这父子俩砍的,骨头剃光了那肉也不够啃啊。
高杰这突然一问,倒是给宇文龑憋回去了,本来这深更半夜的闯入太守府就不合规矩,更何况他是为了说高杰的事才来的,但他本人就在这,这让他怎么开得了口啊。
“我,我,我只是想来问父亲明日出兵是否还有何变动……”
宇文悍锋看看他,有些不悦。
“大晚上跑来就是为了这事?没看见我和军师在商议有关明日的行军要事吗?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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