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允辞看着小姑娘认真的样子还要说些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
转身下楼,对着张叔吩咐了一句:“今晚就不用上去打扰苏姑娘了,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就行。”
张叔不乐意的看了眼二楼紧闭的房门,这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还真是得少爷的重视,虽然不相信医生都没办法的事情,一个小丫头就能治好先生的病,可现在既然少爷开口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是。”
A市的一栋平民小区里。
林周周正在收拾着饭桌,陆时修的手机响了。
“时修,手机响了。”
看了看屋子里不见踪迹的人影,林周周喊了一声,还是没有人搭理。
看着来电显示,林周周记得,这个是陆时修找的护工在医院照顾老爷子的。
老爷子一直昏迷不醒,之前有苏寐过来扎针,后来的事情林周周也不清楚,应该是陆时修把房子卖了,老爷子无处可去就送进了医院。
看见手机一直不停的响,陆时修没有回应,怕有什么着急的事情,林周周只好先接听了。
“喂。”
话音儿刚落,对方就急匆匆的喊了声:“老爷子醒了。”
恰好陆时修刚从外面回来。
房门响起,林周周喜笑颜开的望着陆时修:“你爷爷醒了。”
她知道,陆时修嘴上不说,又和陆家断了联系,可心里还是很担心老爷子。
笑容像是漆黑深潭里绽放的一朵希望之光。
在这初秋的夜里,盛开绽放。
苏寐从没有像今晚这样紧张过。
就算当初自己刚回来,被徐莹陷害,身体中毒,满脸的斑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精神紧绷。
冷白的额间已经细细密密冒出无数个汗水。
神色坚定,下针更是快准狠。
银针在纪先生的额间转捻。
精准度必须把握准确,苏寐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
保持着同一个动作,身体有些僵硬酸痛。
苏寐还是没有轻易挪动。
纪先生其余四肢早已经扎满了银针。
和昨天一样。
心血管四周堵塞,除了西方治疗搭支架疏通外,中医也是可以调理的。
尤其是像纪先生这种心事烦忧,无心饮食睡眠质量下降身体疲惫,渐渐跟不上身体的节奏,供不足营养,久而久之,身体就会渐渐成为空壳。
苏寐现在为了让这具身体重新开始运行工作,必须重新调理组织。
而脑部,是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地方。
今夜的风似乎有些不安的晃动。
被透明的玻璃阻隔,听不见声响。
可窗外摇曳的枝叶却不停休。
楼下突然一声嘈杂。
“你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
“我都说了找苏小姐有急事,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怎么就这么固执不让我进去呢?”
“你去把你们纪少爷叫出来。”
李想气急败坏的被张叔度在门外。
左说右说,这人儿就是不让自己进门。
这还眼巴巴的告诉苏小姐真相呢,半天还没见到人,这要是回去了,不被厉总生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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