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盘肉就一块不剩。
那个雪乡的工作人员梦飞,低低的说了一句:“不够丢人的!”
另外几个女孩也都厌恶的瞥着大黄,虽然没说什么,也能看得出来对他的反感和不满。
自顾自吃饱的大黄,把碗和筷子一推,抹抹嘴冲着女孩们说了一句:“帮我洗碗呵!”就满足的离开了食堂。
我尴尬的看着这一桌子人,这是我出去主张救回来的,也应该照顾好她们的,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叫夏末的女孩见大黄走远了,才悄悄对我说:“其实,大黄这个人平时也不这样的,有时他还挺好的,他还冒着外面有丧尸的危险去雪场的医疗室给我找过哮喘药呢,说起来他挺奇怪的,有时说自己叫小白,有时非让我们叫他大黄,跟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都弄不明白他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
轩在旁边带着气说:“这人其实就是有点神经不正常,没别的,那股烦人劲上来,让人实在受不了,可是对人好的时候,又好的让人过意不去。”
其他几个人也都点着头,表示确实是这样,倒把我搞的一头雾水了。
我实在弄不懂那个一会叫小白一会叫大黄的怪青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对他似乎又厌恶又欣赏,不过目前我对这个人只有心烦,能计较盘子里的肉多了少了的人说真的实在太鸡贼了!
况且他还不管不顾别人自己把菜吃光,也亏了这些人宽容,还能说他几句好话!
除了弄不清本质的大黄还是小白神马的那个怪人,已经被正法的畜牲王老师,还有没在这里的阿丽博士和凉轻言,从雪乡带回来的人全在这里了,我正好想问那个一直没来得及问的问题:“话说各位,那天从雪乡找到你们之前,到底是谁在休息站喝咖啡来着?好兴致哦!说真的如果不是那杯咖啡,我还真不知道雪乡里还有幸存者呢,你们可真要感谢一下那个爱喝咖啡的同伴才行呢!”
我的话音未落,几个人就指向了女孩莹莹,依依说:“除了这位咖啡师,还能有谁啊,宁可冒着风险也时不常溜出去到休息室煮咖啡喝,也不说给我们带回几杯分享。”
莹莹笑道:“咖啡要趁热喝,我拿杯子给你们端回去,就变成了冷咖啡,岂不是糟蹋东西!让你们跟我去喝热的,又不敢,尽笑话我为口嘴瘾不怕送命的是谁了?”
原来这个叫莹莹的女孩子是位咖啡师,她以前是在星巴克工作的,专门负责调各种口味的咖啡,是不折不扣的咖啡迷,即使在末世,也没放弃自己这唯一的爱好。
休息站员工入口的门钥匙是梦飞给她找到的,也是梦飞帮助她把休息站的正门在里面锁好并且搬了几张桌椅顶上的,这样只要莹莹去做咖啡喝的时候,不用太担心安全问题,只要把员工入口的门在里面锁好,走的时候再从外面用钥匙锁上即可。
莹莹告诉我,只有当她独自在休息站的咖啡室中,坐在吧台里做着咖啡,才会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那短暂的平静更胜过与这些伙伴共同猫在安全的别墅里。
我能告诉莹莹我真的欣赏她么?我也是一名狂热的咖啡爱好者啊!以前泡咖啡馆不是为了装小资,是真的去品尝现磨的美味咖啡啊!可现在,我也只能每天冲上一杯速溶咖啡解解馋了!
莹莹终于见到志同道合者,兴奋不已,拉着我讲了好多关于咖啡的知识,她果然是专家级别!唯一的遗憾是,我们没有将雪乡的咖啡机和咖啡豆搬回来,不然她可以天天煮咖啡给我们喝了。
说到这个,我也颇有些后悔,不过当时正值逃命,哪里还能想到把雪乡的咖啡机顺走,莹莹说其实临走时她想着的,只是作为被营救者,实在不好意思麻烦我们回去休息室帮她搬咖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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