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闪就进了单元。
我瞥了在地上疼得直抽抽的男人一眼,将那带着断手的斧头踢远,以免这个人用左手捡回斧头行凶,不过看他痛得要死的德性够呛有那股狠劲。
马六已经吓得脸色发青,站在原地手中无措,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去把那斧头捡回来,看着这个家伙。”
马六哆嗦着走到被我踢到一边的断手斧头边,扎着两只手去掰那断手的手指,一想到断手的主人就在旁边恶毒的盯着他,他几乎要尿裤子,再加上我一再催促,他狠狠心,将那只断手彻底从斧头上扒落,不知怎么想的,他揪着断手的食指将断手扔向了那个男人的胸口,还说了句“还给你。”
那男人痛得几乎要晕,再加上血流如注,已经奄奄一息,被自己的断手一砸,他又清醒过来,用左手抱着自己的断手哇的大哭。
这两人真的够了!我见雷暴还未从单元里出来,估计这二人也起不了什么妖蛾子,便也冲进了单元门。
一楼果然有三扇门,此刻全都开着,我想是雷暴干的。
“雷暴,你在哪?”我吼了一声,总不能黑呼呼的挨间找他。
“我在卧室。”雷暴在右手边的房间里回应道。
我走了进去,屋里一股霉味,又一个不爱开窗户的人家!
经过一个卫生间和一间厨房,穿过客厅,我找到了雷暴的所在地,卧室。
床上坐着一个满脸惊恐的年轻男人,与外面那个断手的男人有点相象,但气质完全不同,外面那个猥琐透骨,这个甚至还有些小帅,不得不说,这张脸皮还是能骗骗女人的。
“这是那个弟弟?”我看着站在他旁边玩着黑刀的雷暴。
“嗯,这孙子睡觉呢,他哥都嚎成那样了他还睡得象头猪,这心真够大的。”雷暴嗤笑道。
“你们是什么人?进我家干什么?”弟弟见有女人出现,总算鼓起勇气说话,虽说是质问的语气,可声音却在发抖。
“听说你喜欢掳女孩子回来玩患难爱情游戏?”我低头俯视他,觉得他长得如此清秀,真不象是那种阴暗的变态啊。
“没,没这回事。”他结巴起来,眼神开始向门外飘。
“你甭看了,你哥在外面打滚呢,他的手被这大个给砍断了。你要是不说实话,他可会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踩爆听响的。”我叹口气,劝着他。
“啊?”弟弟汗如浆下,“我哥,我哥……”
“你别哥了!”雷暴不耐烦的暴喝道,吓得弟弟一缩脖子,“那女孩在哪儿?别他妈耽误我们功夫。”
“那两个房间的门也开着,你没搜着人?”我转向雷暴。
“没有。”雷暴紧盯着弟弟,后者已经面无人色。
“我家真没啥女孩,你们不是自己看过了吗?”他吸了一口气,微弱的回答道。
真他妈怂!至于吗?还没把他怎么着不是?
“那个马六不是耍我们吧?”雷暴的脸色突然变得阴霾,我心头也是一跳,不会吧?他真要是把我们给逗了,那个哥哥的手可是断得太冤枉了。
“你盯着他,我上别的屋看看。”我直觉这兄弟俩有问题,马六没必要耍我们,除非他是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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