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似入了寒冬。
岛上的别墅都安有暖气,是靠供热公司烧煤炭供暖的,我们拨了些人将供热公司的系统启动,张小美和罗汉又带着补给队去大洋市到处寻找储煤,能找多少就拉回来多少,只供这千八百人烧一个冬天,大概也差不多够了。
“越多越好,我们还得出去找,今年的天气有些怪,多预备些煤没坏处。”张小美并不满足于供热公司院里堆成山的煤堆,“另外,我们还要去商场找电暖气,室内温度要供暖不太给力。”
确实,虽然所有的别墅里楼上楼下每个房间都安有暖气,但是无论供热公司那面怎么努力的烧煤,室内的温度仍然超不过二十度,许多老人孩子都冻感冒了。
在平时感冒真不算个什么病,吃点感冒药,煮些白萝卜水,有人体质好,一包安瑞克就能退烧,可这次感冒来得汹涌,几乎一家子里有一个人得,就会把全家都传染上。
我们家也不例外,最先流清鼻涕的是帅帅,然后开始发烧,他发烧的那晚上我和迦南一夜没合眼,帅帅不会擤鼻涕,鼻孔里糊满了鼻涕直冒鼻涕泡,呼吸困难,憋得直哭,我就用最有效和简易的方法,用嘴给他直接吸鼻涕,从他一岁多第一次感冒,我就用这个方法帮帅帅保证呼吸畅通,宝妈们对这个法子肯定不陌生,但这个方法的直接后果是,当妈妈的也会被传染上感冒。
迦南就不停的用一块手帕打湿给帅帅物理降温,一会擦他的额头,一会擦他的腋窝,帅帅的温度稍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我们俩就一左一右守着孩子,谁也不去睡,听着帅帅呼噜呼噜的喘息着,他还是鼻塞,难受得一会翻个身,一会又趴下,撅个胖屁股,以一种十分奇特的姿势睡着,我们试图给他翻过来平躺,可他没一会又扣了过去。
而每隔个半小时左右,他必定会哭着爬起来,要我们抱着他满地悠着哄,听着小小的人儿闭着双眼趴在我们的肩膀上唉声叹气的,知道他对身体上的病痛还没作好接受的准备,不知道这难受是从何而来。
天亮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开始流清鼻涕,额头发烫,头晕得不行,知道是被传染了,赶紧吃上病毒灵看能不能顶住。
既是病了,没法去指挥部报道,就在家昏睡,过了一天,老妈和婆婆也相继发烧病倒,老爸忙着用煎锅熬醋楼上楼下的熏蒸杀菌,与迦南每天都要喝板蓝根预防着。
伙伴们来看我,告诉我其他家庭情况也不太妙,几乎没几个人躲得过这茬感冒的,就连强壮如罗汉,说话声音也嗡嗡嗡的,明显鼻子被塞住了。
我担心的想,这个时候丧尸要是登岛,岂不是要我们的命么?
海岛医院空前的忙碌,许多家庭抗不住,将病倒的老人孩子送过去住院,把个医生和护士们忙得脚不沾地,可儿医生让秦好运自己在家带两孩子,早早就去医院报道,算是正式开始工作。
令我们头疼的是,许多药是末世前生产的,这会都过期了,不敢乱用,所以大多家庭采取的是保守的治疗方法,各种偏方食疗一齐上,谁也不能拿自己家亲人的身体开玩笑,别感冒没治好再药物中毒。
张小美和罗汉拼了,去大洋市把能找到的电暖气全都给拉了回来,可着有小孩的家庭发,保证每个孩子的房间都能有一台,只要室温提高到二十三四度以上,孩子就不用再受冻,大人能抗,孩子不能抗。
正当我们为这波感冒焦头烂额的时候,有人来岛上送信了。
这个人是凌靖宇,李营长手下的兵,他与另外几个军人开着一辆车来到大桥外,没有进岛,只是给守桥人员留下一封信,说是过三天来要回复。
这封信立刻被送到了指挥部,我休病假不在,张小美和罗汉又出了岛忙着补给电暖气,只有祝红和雷暴两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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