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一早就接了电上山,我们又搬运了不少双开门的大冰箱上去,借着电源,将那些需要冷藏的食物放进冰箱,并且将洞内的照明改进了一下,小破灯光换成节能灯,既亮堂也节电。
我们把黑狗帮用的被褥都给扔了,并且将所有的洞子都灭了虫杀了菌,又空晾些日子后,我们将大量折叠床,帐篷运上了山,分别摆放在打算住人的洞子,还有真空袋里密封的被子和毛毯。煮食物用的锅子和各种厨房器具,全都整齐的堆放在一个单独的洞子里。
看着山洞内东西越来越齐全,我们的心情也越来越好。
而洪剑就象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近三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点消息也没有,小镇也再没来过大规模尸群,偶尔有闲荡的小尸群路过,在高厚的水泥围墙外撞了几下,吼了几嗓子,被新弓箭手们当活靶子给练手了。
覃小满特别喜欢春漫美小镇的镇中湖,没事她就爱去走一走,欣赏下湖光水色,喜欢到湖边散步的人还真不少,遇到认识的,她就停下聊聊天。
这几个月大家都挺累,终于能歇一歇,覃小满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湖边坐会,她很希望祝红能陪她过来一起坐,可是祝红仿佛是个陀螺,总也不肯停下来。
天气真好,覃小满惬意的闭上眼睛躺在草地耻,仰起脸感受着阳光的温暖,要是能靠在祝红的肩膀上就好了,那家伙,总跟睡不醒似的,工作起来却象个机器人,想着,她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突然她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
是谁?覃小满睁开眼四下望去,在湖边的一棵树下,她看到了哭声的主人,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正双手捂着脸不停的哭着,怕别人听到一般用力捂着嘴,想将哭声压回去。
这女孩是个短发,穿着很中性化的灰色帽衫,前胸有个小熊,牛仔裤,板鞋,有些偏瘦,覃小满确定,这不是从长星岛一起过来的小伙伴,可能是小镇的镇民,这会看她一个人靠着树哭得那么伤心,让覃小满心里一阵怜悯。
她轻轻走上前去,短发女孩哭得投入,竟然不知道面前来了人。
“那个,小妹妹,你为什么哭呀?”覃小满怕吓到她,离她两米的时候站住,柔声问道。
没想到她这一出声就象是关闭了女孩哭泣的开关,哭声戛然而止。
短发女孩狠狠的在袖子上抹了抹脸,抬起了头,眼睛都红肿了,但覃小满仍然惊讶的轻呼了一声,这女孩长得真帅气。
“你是谁?”短发女孩带着鼻音问道,眼神有些抗拒,她不认识眼前这个陌生面孔。
“我刚来小镇不久,叫覃小满,看你年龄没我大,叫我小满姐吧。”覃小满笑盈盈的对短发女孩说。
“是新来的那些东北人吗?”短发女孩吸了下鼻涕,覃小满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了过去,女孩接了。
“是呀,你是小镇居民吧?你叫什么呀?今年多大了?”覃小满轻柔的问着擤鼻涕的女孩。
“我叫杜晓倩,二十岁。”短发女孩将纸巾塞进帽衫的口袋,没有乱扔,果真是爱惜自己家园的人呢。
“晓倩,你怎么哭了呀?”覃小满知道女孩子但凡有烦恼只要倾诉出来,心情就会变好的。
杜晓倩冷冷的看了覃小满一眼,“那么多女人都活着回来啥子事没有,我姐却死在山上,我问谁,都说她是病死的,却又没人能说清楚她得了什么病,哼,是欺负我们姐妹没有父母家人了,不把我们当回事吗?”
覃小满一愣,“你姐是哪个?叫什么?”
“她叫杜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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