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哭得如此悲惨,确实象是家中有人过世。
女人的哭声不减,除了偶尔有些人低语,倒也没什么了,我们听了好半天,天也越来越亮,大家决定回屋里先弄早餐吃。
待天光大亮,我们这才打开院门,就看到远处有户人家门前,竖起了代表有丧事的白幡,而那户人家院门大开,人们出出进进,我的天,果然是又死了人!
“这个村子咋回事?昨天不是刚出一个,今天又一个,这死亡率也未免太高了。不行,得好好问问,太怪异了。”雷暴喃喃说道。
我们四下张望,没看到牛老汉的身影,本想先和他打听打听的,索性直接过去亲自查看。
来到那家院外,发现院内赫然停着一口大红棺材,不过是开着盖子的,这真是令人诧异啊,昨晚刚有人去世,今早的棺材就摆上了,就是现伐木现打棺材,也没这么快啊。
不过死人并没有在棺材里,也没有摆在灵堂内,我们跟着老乡们在院里转了一圈,没看到死人,顿时有些迷惑了。
“老乡,”罗汉拉住一个中年汉子,悄声问,“这家过世的人停在哪了?我们得有个拜祭的对象啊。”
那汉子打量了我们一番,半晌才说,“停在里屋呢。你们是这家的啥亲戚么?”
“呃,不是,路过。”
“那你们来凑啥子热闹?快快离开吧。”中年汉子说完闷头进了里屋。
再看其他村民,都匆匆的进来出去,不知道在忙活啥,也没人理我们。
我们本来也想钻进里屋,看看情形,可又觉得这气氛莫名诡异,再说这家里有人过世,我们这些外人乱闯也确实不礼貌,为免再次惹上燕子洞那样的麻烦,我们行事谨慎多了。
退出了院子,我们并未离去,而是站在不远处观察着这户人家。
似乎全村的老乡都来吊唁,大伙带来了孝衣,令我们比较惊奇的是,这家戴孝的人很多,转眼几十个人都披上麻衣,怎么回事?这村里的人全是近亲不成?
正迷惑时,这家人的院里爆发出一阵哭嚎声,而且不是一个人的声音,是一群人的声音,接着,就是一个男人大喝道,“起棺!”
这是要出殡吗?我们更加疑惑,虽说南北农村的殡葬风俗不同,可无论哪里,人死后都要在家里停上三天几日的,这里面有许多的说法,可这家昨晚死人今天就出殡,这也太仓促了。
首先从院子里出来的是几个年轻后生,他们有捧着盆的,还有撒纸钱的,最中间的后生捧着一张黑白照片,无论尺寸还是颜色,都是标准的遗照。
这遗照,准备得也似乎太快了……
就象他们家的人一早就知道这个人会去世一般,早早将所有的东西都预备齐全了。
嚎哭声中,八名壮年男子将那口大红棺材抬出了院子,其他的人都在旁边簇拥着,这时有几个小后生忽然窜到棺材的必经之路,伏跪成一列,那大棺材就从这些后生的背后晃悠悠的抬了过去,我们都瞪大了眼睛,这是在做什么?
“咦?你们怎么还没走哇?”牛老汉忽然出现在我们身边,非常奇怪的问。
可算是找着个能问话的了,我们赶紧问他,“牛大爷,这咋又有人过世了呢?怎么回事?出啥事了?”
牛老汉面容平静的说,“这有啥可稀奇的,三年了,这村子到日子了。”
“什么日子?哎哟我的牛大爷,求您把话说个明白,这可让我们憋闷死了。我们回去成都,咋跟领导汇报这个幸存者村落的情形呀?”雷暴急得直挠头,象头大猩猩似的。
“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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