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庆交给藏民,等疫苗成功,再派人送过来,连人带动物都打上,那就妥妥的了。”罗汉美美的说。
晚上罗汉回到他爸那里,我们在客栈自行吃过晚餐,时间尚早,大家还不想睡,便到院子里闲坐,这个客栈有个很不错的小院,贴着墙边有个凉亭,凉亭周围还铺着鹅卵石道,其它地方则是绿萌萌的草坪,草坪上还有个木质的秋千,蛮结实,覃小满和念念很喜欢坐上去悠一会,看得出来,这个客栈的前主人对院子的布置是下了功夫的。
晚上空气十分清冷,我们坐在凉亭里聊着天,虽然穿得比较厚也没觉得太暖和,虽然这里也属云南,可这里的气候与红河州那面简直天差地别。
邻居强巴家里似乎来了许多客人,脚步声很杂,但却很安静,如果换作平时,我们必然不会惹人讨厌,去窥探人家的家事,可我们现在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与藏民们交流的机会,特别是赶上人多的时候。
于是大家假装无聊串门,不请自到的来到强巴的家。
强巴开门见到我们,表情忽然很紧张,自从罗汉的身份公开后,强巴家与我们的关系就变得淡淡,再也没邀请过我们去他家做客,也从没主动来过我们的客栈。
可是见了面,还是会打招呼的,我们笑嘻嘻的对强巴说,“我们想喝卓玛做的酥油茶了,天儿这么冷,请我们喝一壶好不好?”
这种行为在汉族人眼中比较失礼,而在藏族人这里,就非常自然,对热情的藏族人民来说,只要登门就是客,那份赤诚绝不是传说,而今天我们就显得非常冒昧了,因为他家明显已经来了不少客人。
可强巴显然是个不懂拒绝的康巴汉子,他犹豫的向屋内看了看,“正好今天是我的生日,来了许多兄弟为我庆生,本该也去请你们过来的,还没来得及,来吧,快请进吧。”
我们觉得他说得很不自然,再加上刚才在隔壁也没听出过生日的热闹,但仍然假装全信,一边说着祝贺的话语,一边大排二排的进了房间,屋内果然坐着十几个藏民,全是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他们每人面前都有一碗酥油茶和一些牛羊肉干,本来在聊着什么,看到我们进去,都愕然的住了口。
“这些朋友是我们的邻居,也是今天过来为我祝贺生日的尊贵客人,谢谢大家都来为我送上祝福!”强巴大声的介绍着我们,客人们似乎听懂了什么,纷纷露出了笑脸,向着我们热情的打着招呼。
“多谢大家过来祝福强巴,快来坐吧,今天真是够冷的呢。”卓玛笑着迎上来,为我们安排座位,藏民家中很是宽敞,桌椅转圈摆,还有不少空地方可坐。
强巴这时已经恢复如常,他帮着卓玛为我们拿碗倒上热乎乎香喷喷的酥油茶,说为了感谢大家的来临,要为我们唱上一曲。
不得不说强巴很机智,唱歌是藏民们聚会常做的事,也可以避免聊什么话题,看来,他们不想与我们有什么实质性的沟通。
我们这些汉人,身为罗汉的伙伴,恐怕已经被这些平民划分到脏青会里去了。
一首歌没完,强巴家门外响起粗暴的砸门声,强巴与那些藏民兄弟对望着,他们脸上那份惊慌也太明显了,强巴说的过生日恐怕只是托词,他们聚在一起到底在干嘛?怎么这么担心别人知道呢?
强巴与卓玛一同去开门,一阵喝斥声音过后,强巴被几名藏兵推搡着进入房间,十分狼狈。
那些藏兵看到满屋人,更加狂暴,用藏语质问着强巴和藏民们,我们听不懂,干着急。
强巴不停的解释着,那些藏民也都一起解释,可是藏兵们却一点缓和的意思都没有,态度越来越恶劣。
罗汉忽然从门口探头进来,拍了拍其中一名藏兵的肩膀,藏兵们回头见是罗桑,立刻尊敬的行礼,然后对着罗汉解释着。
罗汉皱眉听完后,忽然抬手给了藏兵一个耳光,这举动吓了我们一跳,接着罗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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