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更没个处了。
但付站长已经听不进任何劝告,他只想尽快找出原凶,集结了水电站的员工之后,他们便气势汹汹的向着仓库楼走去,我们面面相觑,一会可能要有激烈的冲突,而其中一方手中还握着枪,我们不能回避,而且还必须带着枪跟着,以防止万一发生的危机。
村民们本来在仓库楼前忙这忙那,忽然见水电站的人面色不善的全部杀到,顿时有些紧张,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而付站长已经叮嘱员工们,为了不给村民有转移东西的时间,不对话,直接上楼开搜,不,应该说,整楼开搜。
村民们一脸的愕然,问谁都得不到答案,却被水电站的员工们这样强行将刚刚搭建好的“家”给翻得底朝天,十分愤怒,可是毕竟是寄人篱下,他们不得不压抑着情绪,默默的在旁边看着。
我们一边作着警戒,一边在心中暗自为这些村民感到心酸,没了家,投奔到这里,出了事又被怀疑甚至直接搜房间,换作我们,不知能不能受得住这份屈辱。
“付站长,你们到底是要做啥子?是怀疑我们偷了站里的东西吗?”终于有个村民按捺不住大声质问起来。
“是这些朋友的重要东西被盗了,这会他们被害得走不了,耽误了行程。至于是不是你们偷的,还要看今天的搜查结果了。”付站长看来已经不打算留什么情面,冷冷的说。
“丢的是啥嘛?你们说也不说就这么翻腾,就是直接当我们是贼了嘛。”村民很生气,换谁不生气?
“是枪和子弹!你们说说这事重不重?那东西落到谁手里,都是个祸害,特别是落在心术歪歪的那种人手中!”付站长厉声说道。
这下子村民们都压不住火了,七嘴八舌的吵起来,“啥意思嘛?谁的心歪歪了?把话说明白了,我们是过来投奔的,不是过来当孙子的。”
“心不歪,能抬着自己弄死的猪和牛过来讹钱呢?”水电站的员工里也有脾气不好的,这会就沉不住气了。
“阿华!”付站长再怎么严厉,也没有把以前的事翻出来明说,要不怎么说那员工年轻,张嘴就打人脸。
村民们顿时气得脸都紫了,可他们以前也确实干过这不光彩的事,半晌几个人说道,“那是过去的事,也是大伙犯了糊涂,想着那钱是上面给掏,寻思着弄点福利,我们也承认想占国家便宜做得不对,可那事和今天这事不搭嘎,我们既然投奔到领导这里了,就想安安生生的在这过日子,也不想吃闲饭,这几天想着法的找活干,这态度是实诚的,哪里还会起妖蛾子偷领导的枪呢?”
这段话说得是心平气和,可也能听出村民们受伤的心情。
付站长一时竟无言以对,若村民们暴起,用粗暴的态度来对抗,他完全可以一挥手,将他们悉数赶出水电站,可这会村民们倒能吞下窝囊气,好说好商量的解释,反而让他不上不下了。
“看看这是什么!一个个装得跟大白兔似的,明明全是要吃人的狼!”正在翻腾的水电站员工中突然有人大喊起来,将一个黑色的袋子提到付站长面前,拉链一开,三枝枪和一箱子弹全在里面。
付站长顿时色变,或许刚才他还在犹豫是不是冤枉了这些村民,可这会拿住赃物,一切都证明了。
“还有什么可说的?”付站长气得浑身哆嗦,为差点被村民们委婉的态度蒙蔽而愈发气愤。
“这不是我们拿的!”村民们的反应很剧烈,他们没有被拿住手腕的慌张,来了个死不承认。
“小张,在哪找到的?”我悄悄靠近翻出枪弹的小伙,他姓张,全名我也不知。
“在一堆破烂底下,喏,就在那个墙角,他们堆东西的地方,放得可深了,要不是我忍着味儿翻到底,根本找不着。”小张立了功,这会兴奋的脸上直放光。
付站长听了小张的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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